“什么话,那不增白,就防紫外线的,我明天给你涂上试试。”
“行嘞。”
第二天早上,唐尘坐在洗漱台上给赵烈刮着胡子,那个电动的剃须刀没电了,只能用刀片了。
唐尘也用惯了刀片,轻易刮破不了,只是刮的慢了点。
赵烈就这么胳膊拄在唐尘两边,眼睛描摹着唐尘的五官,时不时凑上去亲一下。
唐尘的脸上都有了泡沫“老实点,一会别刮伤了。”
刮完胡子赵烈洗了脸,乖乖站在洗手台旁边让唐尘给他涂防晒。
“你用的东西都是香香的,哪天丢了我就闻着味去找你。”
“哈哈哈,你是狗吗?”
流感前兆
流感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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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才是彻底倒了,家里搜着那长了毛的钱都不少,上面人拿着验钞机下来点的数,贪了不少啊。”
“就这两年那每年后半年发的煤炭都比以前少,这人没干出啥人事。”
“也不知道下一个支书是谁嘞。”
文溪给撩开衣服亮着背的俩大爷消好毒,唐尘才戴好手套走过来扎针。
“唐大夫也是受了无妄之灾,还停了几天。”
唐尘笑着“这不还是来了,我做的没错,不愧于心就行。”
“人就要有这格局,瞧瞧唐大夫说的这话,真不是哪个人能看明白的。”
大爷朝唐尘竖着大拇指,啧啧称赞。
另一个大爷也点着头“这要放其他人,也只会说一句,以后不管这等闲事了。这就是读书人和糊涂蛋的区别。”
唐尘笑着摇头,没有说话,其实他刚开始也有过那种想法,以后专心干自己的事,闲事不管一个。
但赵烈在他耳边说了很多,人嘛,一辈子就活一个板板正正,不愧于心就行。
下午没有上午忙,这会唐尘正在院子的秋千上荡来荡去,文溪洗着白大褂和小姐妹打视频聊着天。
曹伯从门房走出来,坐到一旁的长椅上。
唐尘在地上蹬一脚荡得越高了,曹伯看人玩的开心,心里念叨着还真是个小娃儿。
“小心着点~”
唐尘嘿嘿笑着,脚踩地上后腿几步用力再荡起来。
“曹伯我有亩。”
唐尘已经学会一点乡话了,有时候在赵烈跟前学的半土半洋,被调侃了也不生气。
曹伯看着唐尘这性子,切实的觉得这样真好,不记事,有什么过去就过去了,不像一些人,遇到事之后就畏畏缩缩,变得怯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