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不会生,要不我能三年落两。”
唐尘呼噜半截面条的动作顿住,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你就打嘴炮吧。”唐尘咬断面条,咂巴着看向赵烈。
赵烈这人能接住话,但也不好好接“不打嘴炮也许,咱俩只打炮,裹被子的那种。”
唐尘推开凑到自己耳边的人“你走开,我是有老公的人。”
“你懂什么,这才刺激,不是吗”
“被我老公知道就不好了。”唐尘把土豆片裹满汤汁,抽空应付赵烈。
赵烈把碗里的土豆片夹给唐尘“三个人也行。”
唐尘眯着眼看向赵烈“小伙,思想有点危险。”
赵烈看看周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凑过去在唐尘没来得及擦的嘴上嘬了两下。
“我狗嘴吐不出象牙。”赵烈是个勇于承认错误的男人。
晚上回家,唐尘的直肠子就想上厕所了,结果楼上的马桶坏了冲不了水,唐尘那娇惯的小性子自然不可能上的。
赵烈这会正坐在院子外面的石头墩子上,唐尘在不远处的厕所里。
已经九点多了,赵母已经睡下了,唐尘不想去打扰赵母,赵烈就带人来到之前修院子的时候留下的最古早的蹲厕。
还好虽然简陋但不至于敞天,唐尘蹲的腿麻。
赵烈没有玩手机,手机被唐尘拿去当手电筒了,他时不时咳嗽一下,不黑趴在厕所门口充当保镖。
唐尘听着赵烈的动静,这人开始扫院子了,不禁有点好笑。
赵烈一直在制造声音,也是为了让唐尘有安全感,院子都扫完了,唐尘才拿着手机走出来。
“哥腿麻了~”唐尘站在厕所门口看着赵烈。
赵烈走过去扶着人等着,就这么站着等麻木的感觉消失。
不黑看着罚站的两人表示不理解,跟着站了一会,两人才有了动作。
周日下午,唐尘和赵烈缩在躺椅上睡觉,大门被敲响了。
“连才啊,素琴出院了吗?你怎么没在医院啊。”赵母正在浇花,看到来人打着招呼。
唐尘听到声音推了推赵烈,赵烈也是半睡半醒,翻身起来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交谈的两人。
“伯母,我找烈子有点事,素琴还没出院,我小舅子在照看。”
“连才来了,来上来坐会。”赵烈招手让人上来。
唐尘把毯子叠好放一边,收拾了茶具往房里走,赵烈拿着毯子跟在后面。
其实两人大概知道连才今天来做什么,连才这几天时不时找两人聊天,都是一些不咸不淡的话,但不难猜出其中意思。
只是有些话,只能当面说,电话里和微信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