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楼。
老鸨见到景栩,两眼立即放光。
男人一身绀色锦衣,风姿卓越,举手投足皆透露出一股尊贵,一看就知非池中物,更别提他坐下来点菜后,那浑身散发出的矜贵之气,让她差点扑上去。
“哟,眼生的公子,今儿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啊,快请坐快请坐。”老鸨笑呵呵地招呼着,“这次准备喝点什么呀?”
景栩随便点了壶酒,老鸨高兴极了,“哎呦喂,您今儿怎么点这么素的菜呀,我们这里最好的,可是肉菜。”
景栩抬眸看向她,“跟你有关系吗?”
老鸨噎住,尴尬地干笑几声。
景栩拿着筷子,慢悠悠夹着菜。
老鸨见状,赶紧吩咐人把好菜端上来。
景栩尝了尝,“不错,比外面那家味道强多了。”
老鸨喜滋滋的,“客官满意就行。”
“嗯,还行。”景栩又喝了一杯酒。
酒劲上涌,他的面颊浮起两团红晕,愈发的英气逼人。
老鸨痴痴看着他,这样的男子,真是世间少有。
忽而,她注意到景栩腰间挂着的荷包,眼底划过一抹贪婪。
“客官,这荷包好精致呢,绣工堪称一流。”
她可不信,来这里的男人就只为了喝酒。
果然,景栩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荷包,“哦,是么?”
“可不是嘛。”老鸨殷勤地替他斟酒,“这荷包瞧着普通,可用料讲究,而且针脚细密,每个褶都恰到好处,可见是用了心的。客官,您这荷包哪里买的?卖家可是名家啊,连我都羡慕了。”
景栩闻言,嘴角微勾,似嘲讽似讥弄,“你觉得这荷包值钱?”
老鸨点头,“当然值钱了,能够绣出这样的荷包的女子,肯定也是名家,难怪这荷包如此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