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孩子倒是与扶苏小时候极为相似,小澜以为呢?”嬴政看见子婴故作镇定且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确实有几分太子殿下的风姿。”张钰澜不禁满脸黑线,她又不知道扶苏小时候是何模样……“子婴,这位是安宁侯,也是……”嬴政随即为一脸茫然的望着张钰澜的子婴介绍了起来。“安…安宁侯!”谁知嬴政的话还未说完,子婴便双眼放光,满脸崇拜的看着张钰澜。而后,又马上用小手紧捂着嘴巴,磕磕绊绊的喊道。“额……”张钰澜满头黑线,这神情,这视线,她太熟悉了……这子婴的表情与王离见到她的时候一模一样!简直就是王离的翻版啊!不,甚至比起王离有过之而无不及!啥情况,她和子婴从未见过,怎么,他竟如此狂热的看着自己???他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啊……“子婴认识安宁侯?”嬴政也被子婴这模样给整懵了,这孩子咋…咋这么激动呢!之前见他这个祖父虽然也很激动,可也没这么激动啊………“启禀皇祖父,子婴虽…虽未曾见,见过安宁侯,可安宁侯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子婴也常听太子伯父与各位皇叔们说起。安宁侯可厉害了,是子婴除了皇祖父外,最最崇拜的人!”子婴一开始还有些磕绊,可说到后面便越说越起劲了。“哈哈,看来倒是无需朕多做介绍了……小澜以为呢?”嬴政冲着张钰澜揶揄的笑道。“呵呵…陛下所言极是……”张钰澜抽了抽嘴角,满脸的尴尬。“哈哈哈哈……”看着张钰澜吃瘪,嬴政顿觉龙颜大悦。“子婴,你可知朕为何喧你前来?”欢笑过后,嬴政平复了情绪,而后看着子婴出声问道。“回皇祖父,子婴不知。”子婴没想到皇祖父变脸这么快,刚刚还开心大笑呢,怎么突然又严肃了起来。“哦?你太子伯父最近没与你说些什么吗?”嬴政继续询问道。“回皇祖父,太子伯父并…并未……”迎着皇祖父那威严的视线,子婴瞬间感到巨大的压力与害怕。“父皇!子婴他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儿臣一意孤行,与子婴无关!”就在子婴不知所措之时,扶苏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重的氛围。“太子伯父……”看到扶苏突然闯进来,子婴好似寻到了主心骨。“扶苏,你何时变的如此莽撞无礼了!”嬴政眉头一皱,这扶苏怎么这么沉不住气!“父皇,请恕儿臣鲁莽,只是此事真的与子婴无关,他亦毫不知情……还请父皇责罚儿臣一人便是,莫吓着子婴了……”扶苏生怕父皇会连带着生子婴的气,遂连忙将所有责任揽了过来。“朕何时吓着子婴了!”听到这话,嬴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了,说的他好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他有那么可怕吗!(所有公子王孙们:有!而且是非常可怕……)“咳咳,太子殿下,你误会陛下了,是我想要见一见子婴皇孙的,遂陛下才喧子婴皇孙前来一见。”张钰澜生怕这两父子误会,赶紧出来澄清。“先生要见子婴??这是为何?先生与子婴相识吗?”扶苏不禁满脸疑问,先生应该并不知道子婴的存在啊。“额,只是因为子婴皇孙与我有缘,遂想见上一见……”张钰澜只能继续说谎。“子婴与先生有缘?”这么一说,扶苏更是疑惑了。“额,其实是因为………”无奈,张钰澜只能将之前的理由又再次向扶苏说了一遍。“竟是如此巧,先生竟还有字……”扶苏也不禁感叹真是巧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先生有字呢!“呵呵…谁说不是呢,多亏子婴皇孙,我才能想起小时候的一些记忆……”张钰澜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既然先生与子婴这般有缘,可否请先生向父皇求求情?”扶苏听闻张钰澜的字也是子英,心下更是坚定的想要过继子婴至膝下了。张钰澜不知道,她的一番话,让扶苏愈发迫切且坚定的选择过继子婴。“额…太子殿下,这…兹事体大,我……”张钰澜不禁头皮发麻,看来,她还真的是无意之中推动了历史的安排。同时,她也没想到扶苏竟然这么直接的询问起她来,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小澜有何想法,但说无妨。”既然扶苏都说到这份上了,嬴政也就顺势问起了张钰澜的意见。“陛下,臣…臣以为,太子殿下过继之事,实乃朝廷大事,臣不该置喙,亦知其中利害。然臣认为,子婴皇孙之血脉尊贵无比,若能承太子殿下膝下,悉心教导之……且臣亦希望陛下稍加正视太子殿下之心意,切莫因此事与太子殿下心生隔阂。然此事重大,须陛下圣裁,臣不敢轻言。唯愿陛下深思熟虑,以国家社稷为重,方为上策。”言毕,钰澜垂首静待,不再言语,她只能委婉的表达一下自身的想法。她既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支持扶苏。“父皇,儿臣定会悉心教导子婴,让其成为父皇引以为傲的皇孙。”扶苏知道,张钰澜其实已经暗中偏向他了。“子婴,对于太子伯父想要过继你至膝下一事,你可有何想说的?”嬴政并未表态,只是突然询问起子婴的想法。“………”子婴此刻早已陷入了呆滞之中,他已经被这天大的喜悦给惊呆了。太子伯父怎么突然要过继自己?天知道,他是有多:()大秦:政哥我不想学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