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
他扯掉校袍,用威森加摩扭送犯人的姿势把法朗西斯按住,深蓝色的睡衣暴露在空气中。
“我今天非让你死在这里不可!”他恶狠狠地说,一点也不手下留情、怜香惜玉。
大概是因为在给德拉科的手指止血的时候尝到了一点迷情剂解药,再加上时间不断流逝,凌晨时分法朗西斯的意识慢慢清醒过来,她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汗水和泪,模糊成一片,只能看见一个又一个微小的橘色菱块在头顶上方飘舞。
德拉科仍在她上方,他把脑袋埋在法朗西斯肩颈,因此没有发现对方的眼神已经逐渐清明,他还在哑着嗓子哄她:“心肝儿,行行好,别再乱动了。”
法朗西斯用力推了他一把,但效果微乎其微。
德拉科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肩,似乎是想阻止她继续扭动,他们身上都有很多的汗。
“混账!别像条狗一样舔我!”
法朗西斯又推了他一把,可惜手上绵软无力,因为破皮在用力时还有些疼痛。同时她还发现自己手里还残留着几根德拉科的金色短发,大概是之前按下去的时候没掌握好力道。
德拉科终于回过神来。
“不是我。”德拉科简短地说,然后在法朗西斯继续发作以前又连忙磕磕巴巴、语无伦次地解释,
“真的不是我——是、是你自己来敲门,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然后——”
“然后你就高兴了个痛快。”法朗西斯挖苦地说。
“你心里明明清楚根本不是我做的!我已经把解药找回来了——但你——”德拉科忍不住有些急躁,他翻身坐在法朗西斯旁边,然后又尴尬地用被子盖住了腿,“我会负责的——”
“但是最后快活的还不是你吗?”法朗西斯打断他说。
“我今天非让你死在这里不可”,她学着德拉科的语气说,“你真是好大的本事,马尔福!”
德拉科的脸红了红,睡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但仍旧小声狡辩着:“你不能把那种时候的话当真,而且我很克制——否则你现在根本不可能能坐在这里和我吵架……”
“哈!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手下留情喽?”法朗西斯哼了一声,用领带擦干净身体,很快就穿好衣服。
“你现在就走?”德拉科忍不住问。
“难道还要在这里和你温存一番?”
“你进来的时候说——”
“因为我吃了迷情剂!”法朗西斯打断了德拉科,“况且——”,她轻轻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把衬衫扣子系好,“那种时候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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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我今天非让你死在这里不可!
德拉科:那种时候的话怎么能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