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吃饭,那么我就陪你一起。”他把一只装有法棍片、鹅肝以及黄油豌豆的盘子递过来。
法朗西斯不为所动。
“我明白了。”德拉科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轻佻的笑容。
他盛起一勺豌豆伸到法朗西斯唇边:“张嘴。”
“你没权力逼我做这些事。”法朗西斯推了德拉科一把,银色的汤匙掉落在价格昂贵地毯上,被黄油豌豆黏糊糊弄脏了一片。
“清理一新。”德拉科并不生气,他抽出魔杖把地板收拾干净以后才继续说,“听上去就好像我在逼迫你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法兰奇,我记得你一向是个识时务的姑娘。”德拉科眯了眯眼睛,“现在这种情况已经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他重新拿起一碗奶冻递过来:“我喂你,还是自己吃?”
法朗西斯忽然露出一个刻薄的笑容:“德拉科,你就这点出息么?现在我是你的犯人,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干的事,而你却浪费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
德拉科原本已经恢复平静的面孔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把装满奶冻的小银碗放回托盘,伸出两根手指拍了拍法朗西斯的脸颊:“如果你想要——我保证会狠狠的淦。”
他抚摸了一下四柱床的丝绸被单:“这张床的质量很好,无论我们怎么折腾也不会塌。”
“或者沙发——可能会有些小,所以你一定要夹住我。”
“还有这架琴也可以。”德拉科的目光落在窗边的钢琴上,“这是一架古董琴,音色纯正,但是房间四周已经布满闭耳塞听咒,所以不管是你、还是琴发出的声音外面都不会听见。”
法朗西斯瞪大眼睛看着他。
这不禁令德拉科感到有些后悔。他认为自己或许刚刚不应该讲那种话。
太粗鲁了。
他准备说一些示好的话来缓解气氛,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张口就听见法朗西斯尖锐地笑了一声。
“这有什么意思?”法朗西斯十分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应该把我关在地牢的笼子里,日日夜夜灌溉,我不听话,你就堵住我的口,让我上上下下都恳求你恩赐于我!”
“你应该再找一条鞭子。”
“我不听话的时候就狠狠地抽。”
“你胡说什么……”德拉科皱着眉反驳道。
“我会生病。”法朗西斯无视德拉科铁青的脸色,“但是你不在乎,而且你还听说发烧的人会更热、更温暖,所以你会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