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坐在宴席右副手,静静的看着一唱一和的柳珊珊和安容若。看着拿着酒水,就是不喝的潇潇,安容若原本还算温和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潇潇妹妹,这是嫌弃珊珊自己酿的酒,不合胃口吗?”安容若刚说完话,柳珊珊就在一旁帮腔道:“容若姐姐,你也别劝了?某些人啊!一直在乡下,喝惯了凉茶,自然是看不惯我这酿的酒。”安容若连忙接话道:“珊珊,也就是你心善,遇到我啊!自己辛辛苦苦酿的酒,别人要是不喝,我肯定会和她翻脸!”潇潇摸索着酒杯,听着两人的话,勾唇浅笑。再过几日就是她和上官景泰成亲的日子,她正觉得柳珊珊怎么会如此安静,原来是在这儿憋着坏呢!今日是安容若的赏花宴,来的都是各界名流大家,就连一直告病在家的沈安都来了。在看到沈安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时,潇潇就知道,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这酒,看来我是非喝不可了?”潇潇禽着笑,看向两人。古井般的眸子,暗的吓人。安容若心虚的拉了拉柳珊珊的衣袖,柳珊珊则是一脸坦然继续道:“容若也只是怕我的一番心意,被毁而已!”潇潇也不废话,当着两人的面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还把酒杯给两人看过后,就起身说自己不舒服,想去别处休息。在潇潇走后,安容若和柳珊珊交换了一个眼神眼神,柳珊珊先起身去接应,而安容若则负责守株待兔。潇潇缓步走在去往休息的偏房,还没进院,就被一个冒冒失失的丫鬟给撞了一下,浑身沾满了茶水。潇潇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慌乱的小丫鬟。“公主殿下,奴婢该死。”潇潇挑眉,略显生气道:“莲儿,你去拿几件我备着的衣服。”随后看了一眼畏畏缩缩的小丫鬟,厉声道:“你,带我去耳房等着!”小丫鬟忙不迭的答应着。刚一进耳房,潇潇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蹙眉问道:“这是什么味儿?这么难闻?”小丫鬟忙道:“这,这是西域送来的熏香,如果公主不喜欢的话,我这就给您拿走!”潇潇挥了挥手,赶紧让小丫鬟拿走。小丫鬟走的时候,还贴心的把门关好。潇潇听到落锁的声音后,往窗边走了走,试着推开窗户,发现只是徒劳。正准备拿花瓶砸时,就听到里屋里有动静。“谁?”潇潇警惕的往里屋走去,手上还拿着刚刚的花瓶。在看清楚屋里的人后也是一惊。“你怎么在这儿?”上官景泰一袭白衣,斜靠在贵妃椅上,屁股下面,坐着早已昏迷不醒的沈安。“来抓奸啊!”上官景泰一脸戏谑。潇潇见上官景泰来,也放松了警惕,看着上官景泰身下的沈安,“太子殿下,想不想看出精彩的戏?”上官景泰挑眉看着平静的女人,“看来潇潇又给本宫,准备了一出好戏啊!”潇潇早就习惯上官景泰这副阴险模样了,毕竟是杀手组织的老大,能是个好人才怪。“不过还需太子殿下,再帮我一个忙。”而此刻在西厢房,柳珊珊也成功将醉酒的上官景德,给放到了床上。看着床上,那与上官景泰有几分相似的容颜,柳珊珊暗自下定主意,开始脱起了外套,躺了上去。上官景德虽然醉了酒,但意识还不是很模糊,感觉到有温香软玉入怀,也是十分配合。很快就是春色一片。直到了天色渐渐暗了安容若才后知后觉的,带着众人去耳房寻潇潇回来。看着毫发无损的潇潇,安容若面上的微笑险些挂不住,有意无意的往里屋看:“潇潇啊,都是我这个新来的小丫鬟不懂事,让你等这么久,我一定重罚她!站着多累啊,去里屋坐坐!”潇潇眯眼笑道:“不了,时候不早了,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为好!”安容若见潇潇拦她,心下一喜,假意拉着潇潇,故作亲切的把她拉到里屋里:“我不是看你等了这么久,怕你累着吗?想让你晚些时候再走!”安容若说着,眼神还不忘在四周打量,发现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后,面上有些微僵。潇潇看出安容若的不甘,但还是从善如流道:“既然公主殿下如此好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安容若面上表情几变,但还是压着怒火,离开了耳房。没走几步,就见到管事慌慌张张的往这儿跑。安容若眉心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立刻出声呵斥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那管事显然已经被刚刚自己看到的,给吓傻了,久久才回过神来道:“公,公主殿下,贤王殿下请你过去一趟!”“六表哥?”安容若想起之前上官景德那醉酒的模样,以及柳珊珊,那有意无意的看向上官景德的眼神,心里有些发慌。,!“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管事连连应是,跌跌撞撞的在前面领路。等几人到西厢房时,就看见衣裳不整的柳珊珊和半裸的沈安,跪在上官景德面前。上官景德的样子,也好不到那儿去,衣裳凌乱不说,脖子还还有几道抓痕,又细又长的,一看就是女人抓的。再看跪在地上柳珊珊那露出来的肌肤,也是斑斑点点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加上一旁,身上也好不到那儿去的沈安,这就让人有些不敢想了。一屋子的人,都不敢吱声。倒是上官景德先开了口:“既然本王无意间撞见你们的事,是本王的不是,那本王自会请旨,再为沈侍郎娶妻!”哭得梨花带雨的柳珊珊,突然听到上官景德这么说,脸上惨白一片。这么会变成这样,好好的,沈安怎么也会出现在他们床上?还是这副德行?同样脸色阴沉的沈安,掀起眼帘看着上首故作贤德的上官景德,嗤笑一声,随后拒绝道:“怕是要驳了贤王的好意,臣妻刚染重疾不治身亡,还没过了孝期,暂不能娶妻!”上官景德假意失望道:“那就可惜了,看来只能等沈侍郎过了孝期,这事再议!”柳珊珊震惊的看着床上,一脸虚伪的男人。上官景德这是准备吃干净了,不认账?现如今自己的身子,都已经被别人看过,她只能和他捆绑在一起,他休想甩了她。“贤王殿下,你怎么可以如此这般无情,明明是你……”柳珊珊哭着拉扯这上官景德的衣袖,那里还有往日的温良贤淑,有的只是尖酸刻薄。上官景德烦躁的抚开柳珊珊的手,冷声道:“本王本是千杯不醉,怎么到了容若府上,几杯就倒了?那本王倒还想问问表妹,是怎么回事呢!”安容若一听上官景德这话,再加上眼前的场景,哪里还不明白,柳珊珊是把自己当枪使了。安容若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的睨了一眼柳珊珊,“本宫府上出了这等事,本宫自会言明圣上,到时候,皇上自会定夺!”安容若可不惯着谁,也不用看谁脸色不好,反正她有她母亲长公主撑腰。很快这事,就被闹到了启轩帝面前。启轩帝怒不可遏的看着几人,气得浑身发抖。这时一旁的顺德皇后,站起身来,走到启轩帝身旁,安抚的给启轩帝顺背,对着下首的几人冷声道:“贤王和沈侍郎,在公主府做出如此荒诞之时,理因受罚,而永安和容若也不是没有错处。贤王念其初犯,现居府自醒,待醒悟后,自去西北镇守边疆,以儆效尤。而沈侍郎,”顺德皇后看着脸色阴沉的沈安,蹙了蹙眉继续道:“你已不是初犯,为人为官,都是下品,实在不易为官,现贬为庶民,永生不得再入仕途!”顺德皇后说完,沈安还想再狡辩,就听启轩帝冷声说的:“尚书沈昌珉,教子无方,官降九品,任凉州知县,即刻离京赴任,不得有误!”沈安听后,如一个泄气的皮球瘫软在地,被一旁的侍卫给拖了下去。顺德再看向一直发抖的柳珊珊,她一直不太:()快穿小甜饼,白月光拯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