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没等说话,先咳嗽了几声,让战知嫣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嫣嫣,我没事,你先咳咳咳——你先回去咳咳——吧!”一句话,被司徒南说的断断续续,咳嗽色不时的掺杂其中。“感冒的这么严重,看医生了没?”不放心的伸出小手,摸了摸司徒南的额头。突然而来的高温,让战知嫣的小手都微微颤抖了两下。都烧成这个样子了,竟然还有心思让自己离开,难道自己就那么不被待见?“没事的,嫣嫣,你还是回去吧,咳咳咳——别传染给你了。”咳咳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嗓子就如同着火了一般,让一米九几的男人,都微微弓了身子。一直拍打着胸前的位置,感觉才能舒服一点点。“司徒南,你闭嘴。”战知嫣怒吼,巴掌大的小脸上面全是怒意。“现在开始你一句话也别说。”面对突然爆发的小野猫,司徒南的眼底闪过了一丝笑意。脸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微微的垂下眸子,委屈的张了张嘴,对上战知嫣带着怒火的眼神,赶紧低下头,一声不吭。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受气的小媳妇,敢怒不敢言。咳咳——这一次轮到战知嫣咳嗽了。低低的咳嗽了几声,掩饰住自己即将喷涌而出的笑意,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南,转身离开了房间。唉——叹了一口气,司徒南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自己的嫣嫣,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就这样离开了?这就样华丽丽的的离开了。难道就讨厌自己到了这样的地步?看来自己是时候离开了。想了想,身子无力的跌回了床上,闭着眼睛,细细的品味内心上涌的苦涩。咔嚓——“快一点,赵伯伯你就不能再快一点?”熟悉的女声焦急的传了进来,让已经放弃的司徒南内心又绽放出了一朵希望的花朵。“小祖宗,你慢点,慢点啊。”随着脚步声的靠近,司徒南终于看见来人了。原来自己的嫣嫣并没有不理会自己,而是去找了家庭医生。“赵伯伯,你赶紧点,再耽误下去,这人就烧傻了。”磨了磨后槽牙,司徒南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反应好了。战知嫣这关心是有,可是这语气,怎么就那么让人难受呢?烧傻了?自己至于那么惨吗?想想真有那么一天,自己每天歪着脑袋,淌着口水,嘴巴里面还不时的发出‘嘿嘿嘿’的声音。呃——赶紧甩了甩脑袋,不能想,是真的不能想。殊不知就因为自己甩脑袋的这个动作,落到了战知嫣的眼中,那就是有点要傻了。哪个正常人闲着没事甩脑袋玩呢?“赵伯伯,你在快点。”被急着拉过来的家庭医生,赶紧坐到司徒南的面前,一顿操作之后,一张老脸上面全是无奈。“赵伯伯,人怎么样,傻了没?”自己都进来这么长时间了,司徒南一直都用着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这个样子是越看让战知嫣的内心越是没底,不会真的傻了吧?“小祖宗,这位少爷就是受了凉,有点感冒了,我给他配点药,烧退了就好了。”家庭医生,拍了拍自己的老腰,解释道。唉——心疼自己这一大把年纪了,本应该早就退休在家休养的年纪。就因为战家的家庭医生也回老家过年了,临时还调不回来。这个小祖宗也不想着将人送到医院,非得将自己火急火燎的给拉了过来。要知道,这位可是战家的宝贝疙瘩,就算是自己再不想来,也拗不过这个小丫头啊。本以为是什么大问题,让自己的两条老腿都差点跑废了。结果你就给我来了一个普通的感冒。就面前这小伙子的体格,自己都要怀疑这个感冒是不是自己故意整的。否则,能烧成这个样子,还真是有点困难。“那您倒是加点速度啊,这人要是傻了,我可就为你是问。”如今的战知嫣不关心别的,就只要保证司徒南不会傻了就好。十分钟后,送走了家庭医生,战知嫣又一次返回了司徒南的房间。而此时,床上的男人也用着委屈的眼神看着战知嫣。再加上那还有点虚弱的脸,没有什么血色的唇,怎么看怎么都有种破碎的美感。病娇——两个字不自觉的冲进了战知嫣的脑海,想到自己以前看过关于病娇的小说。越看越感觉跟现在的司徒南一个样子。“乖,一点都不疼,这个输液完事,我们就好了。”画面感太强,让战知嫣忘记了这个家伙以前有多么的疯狂。竟然不怕死的伸出小手摸了摸司徒南的头顶。那一根根的头发,还真是够硬的。“强种!”,!忍不住小声地给了评论。家里的老人时常会说,头发丝越硬的人,脾气就越强。这话应在司徒南的身上,应该是准确地吧?“很好摸?”这是将自己当做大型犬了?修狗?嘿嘿嘿——后知后觉的战知嫣才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闪电般的收回还放在人家头顶的小手。脸色苍白的看着司徒南,背到身后的双手,还不自觉地揉搓了两下。吓银——太吓银了!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又吓到面前的小女孩了,赶紧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装作很是虚弱的看着战知嫣。“嫣嫣,疼——”什么?自己听见了什么,不是为了自己摸脑袋感到生气,也不是对着自己发脾气?而是弱弱的,对着自己撒娇?这应该算是撒娇吧?“嫣嫣,胳膊疼——很疼!”反正卧室内也没有别人,既然已经开始了,司徒南不介意在加点力气。什么情况?狼狗瞬间化身小奶狗了?不对,不对,就司徒南这个,就算是变身了,那也是奶狼。“你没事吧,脑子是不是有点不清醒?”这个赵伯伯,是不是老糊涂了,不会是真的将人烧傻了吧?眼神担心的看着司徒南,内心忍不住的腹诽。这要是真的傻了,自己以后可怎么办?:()进错房!误惹战少,娇妻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