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群贱奴让老奴来收拾吧。”粗使胡婆子讨好的对求姨娘说。秋姨娘满意的笑起来,点点头,“是该教训他们。”胡婆子得令,转身恶狠狠的撸起袖子,向一个丫鬟脸上扇去。丫鬟绝望的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认命。忽然,一个茶杯从房中被扔出来,速度极快“砰”的一声砸中胡婆子的手。剧烈的疼痛让胡婆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滚烫的茶水全洒在她手臂上。秋姨娘看着有人这么落自己的面子,脸色一冷,向房间看去。“滚出来,哪个贱婢这么没有眼色。”吱呀一声,房门被顾静宜打开,她冷冷的看着秋姨娘。秋姨娘被吓了一跳,顾静宜此刻满身满脸是血,眼神凶狠。衬着像纸一样白的脸色,整个人好像地狱里的罗刹鬼。声音颤巍巍的问,“大小姐,你怎么在这。夫人已经去了,总得给她安排后事,你不要任性了。”众人只觉得好像一阵风掠过,顾静宜就出现在其有姨娘面前。一巴掌重重的落在秋姨娘脸上。秋姨娘只觉得面前忽然出现一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翻在地。瞬间,耳朵里响起尖锐鸣叫,那声音像是利剑刺入大脑。脑袋也变得昏沉沉,眼前的世界好像开始旋转。“呸,”秋姨娘觉得嘴里好像有什么异物,吐出来看到竟然是两颗带血的牙。“你,你竟然敢打我。”秋姨娘震惊的看着顾静宜。顾静宜蹲下身子,眼神直勾勾看着她,语气冷漠,“我还敢杀你。”秋姨娘大惊,看着她的眼神,丝毫不怀疑她会杀了自己。慌忙连滚带爬的逃出院子。许嬷嬷见人走了,顾静宜还是蹲在原地,于是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小姐,人走了。”只见顾静宜的身体向后仰去,双眼紧闭,竟然早就已经昏过去了。“快来人,把小姐抬进去,赶紧叫大夫。”许嬷嬷大叫。不知过了多久。顾静宜再次醒来时。只觉得浑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好像又经历了一遍洗筋伐髓,喉咙火辣辣。但是修为又莫名消失了,体内那个被破坏的封印再次变得完好。“嗬嗬”她想叫丫鬟给自己端杯水,嗓子却像生锈一样说不出话。旁边的丫鬟听到动静,看到她醒了,惊喜的说,“小姐,你终于醒了。”顾静宜点点头,示意自己要喝水。丫鬟端着一杯温水喂她喝下,顾静宜觉得嗓子才舒服,问道,“母亲怎么样了。”丫鬟放下杯子,一脸喜色,“夫人现在身体好多了,而且小姐请回来的大夫也到了。”那就好,听到母亲平安顾静宜就放心了。不过,自己走时母亲虽然身体有恙,但是病情怎么会恶化这么快。顾静宜想不通,于是喊来许嬷嬷。提到这事,许嬷嬷先深深叹了口气。“小姐,奴才本不该谈论主家,但是这件事实在太过分了。秋姨娘的家人来府中探亲,她的母亲秋老太来探望夫人。不知说些什么,竟然吵起来了。老奴赶紧去时,就见秋老太竟然劝夫人去死,说在府里就是个拖累。夫人赶她走,她就骂夫人鸠占鹊巢,早就该死,活着作孽。她儿媳妇更是骂夫人教养无方,愧做人母。并且诅咒小姐少爷。夫人本就病着,又听见那些污言秽语,气急攻心,猛地吐了了一口血。”许嬷嬷擦擦眼泪,“身体登时就垮了,昏了过去,大夫来给夫人看病。秋家就在夫人院外叫骂诅咒,盼着夫人早去。”顾静宜听着,心中的怒火止不住,一巴掌掰断了桌角。“顾靖呢,他是死了吗。”许嬷嬷叹口气,“秋姨娘见夫人病重,后院她只手遮天。不许我们出去,把消息瞒得死死的。侯爷往常就不关心夫人,因此并不知道。这几日眼见夫人就要不行了,秋家人喜气洋洋的回家说要等着府里报丧。”顾静宜明白了,顾靖压根就是个摆设。一点也指望不上,对这个父亲彻底死心了。顾静宜去了顾夫人的院子,见她果然精神不错,于是放心下来。不过秋家人的账,她还没去算呢。顾静宜心中有了打算,于是起身去马厩牵马。马儿见她来十分开心,脑袋往她手心蹭。顾静宜笑道,“不如给你取个名字,就叫宝马吧。”“宝马。”宝马打了个响鼻,叫了一声。顾静宜笑起来,翻身上马,一阵风一样出了府。马夫抱着草料回来,看着空荡荡的马厩,手中的草料掉到地上。转身大叫,“不好了,侯爷的疾风又被人骑走了。”顾静宜来到秋家门前。听嬷嬷说,秋家不过是农户。眼前这个气派的宅子,竟然和富户相比也差不了多少。顾静宜骑着马冲进秋家院子。秋田最近春风得意,从侯府捞了一万两,买官花了三千两。剩的钱给自己买了个美妾,日子过的美滋滋。“秋大人,这事下次望你考虑考虑。”一个身材矮小的孙老爷谄媚的笑着,将一托盘银子推到秋田面前。秋田双眼放光,将银子拉到自己面前,“这事当然能办,不过办好是另外的价钱。”买官真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银子如流水一般往口袋里钻。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可真是一点也没夸张。孙老爷心中暗骂秋田贪得无厌,面上还是挂着谄笑,“那是自然,这些只是给秋大人的辛苦费。事成以后,我还有另有重谢。”闻言,秋田笑起来,手指向上指,“肯定能办成,毕竟我上面有人。”就在这时。顾静宜冷着脸走进来。“上面有人,难不成说的是顾靖?”秋田一愣,看着眼前的女子十分眼生,根本不认识。怒斥道,“你是谁?怎么敢直呼我妹夫的名字。”“妹夫?”顾静宜冷笑一声,“不过是买来的妾,竟然也敢称一家人。”:()失散的大小姐从修真界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