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不满地攥起拳头,冲薄霁的背影小声嚷嚷,“你是不是太不尊重我这个当哥的了?”
回应他的只有萧瑟的风声和宁逸憋笑的声音。
邬南后知后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幼稚,不自在地挠挠头,“学长,我们也走吧,等了那么久,你应该已经很饿了。”
宁逸轻咳一声正了正色,“还好,不是很饿。”
“那也赶紧走,饿坏了怎么办。”邬南说完,一把抓住宁逸的胳膊往前走。
四个人到饭店的时候,正好有空包厢,几人刚坐下,服务员就拿着菜单进来,江袖亭被邬南派去点菜。
虽然心里不满,但江袖亭还是乖乖接过菜单,按照每个人的喜好点了菜。
服务员离开后,邬南才有空问白天的事儿,“今天比赛的时候怎么回事儿?”
说起这件事,江袖亭小脸立马皱起来,他绘声绘色并稍稍添油加醋把事情经过大概跟邬南说了。
听完后,邬南拧着眉头,满脸怒气道:“最后怎么解决的,知道对方是哪个系的吗?”
江袖亭义愤填膺道:“就是判他成绩无效,好像是大二的,具体哪个专业的不清楚。”
邬南也是满脸气愤,“真过分,当时要是我在场,一定把他打得爹妈都不认识。”
宁逸担忧地看向薄霁:“没事儿吧?”
邬南也后知后觉:“对,你没受伤吧?”
问完后他又觉得自己蠢,薄霁真受伤的话,江袖亭估计眼睛都哭肿了,怎么可能有闲心在这儿跟他告状。
“没事。”薄霁低声说完,侧头瞥了江袖亭一眼。
他倒是没事,不知道江袖亭有没有受伤,刚刚走得太急,忘记问他了。
正好点的菜上了,宁逸便说,“没事就好,先吃饭吧,边吃边说。”
吃着吃着,江袖亭突然想起什么,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到桌子上,抬头跟邬南说,“今天薄霁拿了第一名,我能喝酒吗?”
光顾着生气,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别人拿冠军跟你有什么关系?”邬南掀了掀眼皮,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板ad钙奶递给他,说:“小孩子喝这个,大人喝酒。”
“……”江袖亭无语地看着手里的ad钙奶,恶狠狠地拆开一瓶喝了一口,满脸不服气。
“不是你自己说的酒难喝,我这是为了你好。”邬南有理有据地说着,分别跟薄霁和宁逸开了酒,又给自己开了一瓶。
他举起酒瓶,一张帅气的脸上满是爽朗的笑容,“抛去不开心的,今天薄霁拿了长跑第一,确实应该庆祝!”
江袖亭暂时把那点小情绪压下去,举着格格不入的奶瓶跟他们碰了一下,闷闷地坐在一边不说话。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酒瓶,薄霁的声音很低地响在他耳边,“想喝的话,可以喝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