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浅不知为何此人偏要与自己吃饭,但权臣行事,一贯难以捉摸。
她反倒是在紧张怕把姜娩的事弄砸了。
见她低头不语,段知安轻笑一声,亲自拿起茶壶,为她倒茶。
“太师。。。。。。”她慌忙抬手阻止,面露紧张,“怎敢劳您,我来便好。”
她去接茶壶,不慎溅出些热水,烫得她轻声一呼,手背微红,神情略显窘迫。
段知安没什么反应,只是放下茶壶时,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腕上,似有所察。
他轻声问道:“手是如何受的伤?”
“嗯?”
闻浅一愣,抬眼见他目光探询,掀起一截袖子,看到手腕上的伤痕,顿时愣住。
那是之前初入侯府,有几次犯错被姨娘教训的。伤口痊愈了,但却留了些於痕。
此等家宅之事,没什么光彩的,还是遮掩一下得好。
她迟疑片刻,低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小伤。”
段知安眉头微微一挑,目光冷静,轻声追问:“是鞭子还是竹条?”
“竹条。”她下意识开口。
说完便捂着嘴,意识到失言。
她心里打鼓,若是她在侯府被打之事传出去,怕要惹来非议,届时只怕世子又会说她给侯府丢人了。
她怯怯开口:“还请太师,务必将此事保密。”
“放心,我一向不管旁人家事。”他端起茶盏一口饮下。
接着又似随口问:“何时成婚的?”
“今年二月初六。”
“可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