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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路沉默,很快到了闻家府邸。
门前站了两列小厮,宾客只需亮明身份,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商贾百姓,只要以礼相待便能进去。
这是闻氏先祖自上传承下来的。
相传闻家先祖科考途中遇一男子重伤,为了救此人而误了科考。但没想到此人后来建了新朝,开国立业后特意到闻氏设感乡宴。
于是闻家历代子孙便都传承下来,无论家中如何混乱,但蒙荫始皇恩典,这宴会年年不落。
后来这宴会上,做生意的、结亲的、男女相会的多不胜数,不少人都想来蹭个好彩头。
甚至有外地人千里迢迢赶来,期望能借着此宴结交权贵,亦或是开些门路。
台上乐声悠扬,戏班子敲锣打鼓,嘴里咿咿呀呀地唱着。台下也尽是寒暄之音,各显曲意逢迎之色。
姜娩坐在闻浅身旁,听到身后有人闲聊——
“刘兄,此酒窖藏百年,改日去醉音楼,你我二人好好畅谈。”
“确是好酒,那就先谢过王兄了。”
“。。。。。。”
二人言笑晏晏,姜娩倒是有些纳闷,醉音楼不是自大火后就歇业了吗?
她转头问:“二位公子,方才说醉音楼,我记得那地方不是被火烧了吗?”
“是啊,前些日子一直在重装,昨儿又开了。”
说完,男子又回头与友人相谈。
萧珩之偏头问:“二小姐可想再进去查查线索?上次看了个图纸就起了一场蹊跷的火,醉音楼应当是有不少秘密。”
姜娩听着他的话,心想:倘若萧珩之派人抢马,那之后她被独眼男子劫持是巧合,还是说也是他安排的?
她疑虑卷个不停,毫无头绪。
“二小姐?”萧珩之又喊了一声。
姜娩转头回答:“好啊,改日再去一趟。正好原先红牌子戏我也看腻了,可以去看看醉音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