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
很好,越前龙马要被我气死了。
势单力孤的越前龙马还是气鼓鼓地陪我开始进行恢复训练。
他给我的每个球都控制好了力道,让我在敢去接的范围之内,等我稍微熟悉后才逐渐增加力道。
中午回五条宅吃饭时没看到五条悟,我疑惑地问管家:“五条悟呢?”
管家一边为我整理餐具,一边答道:“家主让您和您的朋友先吃,他稍后就来。”
“唔。”我应了声。
最近在五条宅暂时入住的人很多,除了我们网球部的人,还有咒术界选择站在五条悟这边的人。
五条家开放了专门用于招待客人的餐厅,长桌上,我和网球部的人坐在一边,咒术界的人坐在另一边,而长桌尽头的正中间的主位是五条悟的。
泾渭分明。
如管家所说,没多久,五条悟穿着和服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了出来。
我好久没见到他穿和服的模样,一时竟有些不习惯。
他脸色不太好,目光落在我身上,半天没有挪开。
我警惕地往后缩了缩——我对五条悟的神情下的含义研究了二十年,我能看出来此时有一些不太妙的东西浮现在他的脸上。
直到越前龙马发现我在害怕,侧过身来问我怎么了后,五条悟才终于恢复了正常。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吃完饭,惯例进入了闲聊的环节。
“五条老师,咒术界高层那边怎么说?”坐在斜对面的乙骨忧太犹豫地提问,“还是放任不管吗?”
提到这件事,闹哄哄的餐桌上一下子安静下来。
咒术界内乱不停,普通人的生活同样一直受到影响,到现在全国大赛都没重新开始;离开五条宅一段距离后,便能看到面目奇怪的咒灵满天乱飞。
现如今,局势越发明朗——羂索压根没有全力攻击,就是在五条悟和高层闹翻的当口,在五条悟出手前能弄死几个高层就是几个,完全就是在玩。
扇高层的脸嘛,扇多扇少他都稳赚不赔。
现在就看五条悟什么时候出手了。
“急什么?那群烂橘子现在还在自以为是地高高在上,试图命令悟保护他们呢。”坐我正对面的夏油杰不屑地嗤笑,“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是,他们说如果悟继续对他们的命令置之不理,他们会将五条悟驱逐出咒术界,不让他再参与咒术界的一切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