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上尉当即点了点头,准备去传达上校地面命令。距离山谷约莫几公里之外的一处临时建筑内,一名军官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报告,我军首轮进攻,遭遇到敌军的埋伏,损失惨重,参与第一轮进攻的所有装甲车和坦克,几乎全部都!”军官焦急的汇报道,此刻这答案是他也没有想到的。“你说什么,你在给我说一遍。”建筑内,那名准将,一脸愤恨的说道。此人正是前线的总指挥,这一场进攻就是他指挥的,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战事,结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坦克和装甲车都损毁了,他如何向上面交代。也正因为他的存在,这才没有导致在少将那边被炸之后,这边没有乱。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长官,我们和后方指挥所失联了。”“你在给我说一遍,怎么可能失联。”准将不可置信的说道。“继续给我联系,继续联系。”准将当即是说道,如果真的失联了,那可就太可怕了。。山谷四面,此刻已经被无尽战火与浓浓硝烟死死笼罩的战场上,进攻部队好似狂怒的海潮一般,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决绝气势,向前方疯狂涌去,或许也是因为杀红眼了。士兵们歇斯底里地呐喊着,将内心那无畏的勇气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妄图以排山倒海的态势冲破敌人那仿佛坚不可摧的防线。然而,残酷到极致的现实却如同一记沉重到令人窒息的闷棍,恶狠狠地砸向了他们,迎接他们自然是山谷内那如同倾盆暴雨、致命得如同嗜血毒蛇一般的火力。随着上校的命令,那些发射车已经全部撤下,取而代之的预备队顶了上来,虽然说是预备队,但火力方面,一点发射车弱,反而是比之发射车还要强不少。山谷两侧,对方的坦克和装甲车堵住了路口,现在机步旅这边山谷入口处,已经换成了数辆四轮装甲突击车堵住路口,即便是没有那些堵路的坦克和装甲车。在多辆四轮装甲突击车的火力压制下,对方想要突破进来,这是很难的,更何况因为有坦克和装甲车的原因,道路进一步被压缩,那些坦克和装甲车大部分都变成了废品、剩余的少部分也同样是失去了行动能力,就这样躺在了那儿,当然了这些坦克装甲车现在停在那儿有利有弊,弊就是之前说的那种,极度影响进攻。利的自然是正因为这些坦克和装甲车,刚好成为了进攻部队的掩体。‘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吐吐吐吐吐吐吐吐吐!’。震耳欲聋的枪声和爆炸声仿佛要将整个天际都给撕裂开来,一枚枚从装甲车上射出的枪榴弹炮弹如同雨点般在四周接二连三的落下并发生爆炸,其中特别是那些坦克和装甲车的缝隙间,这些地方可都是掩体,自然不缺乏敌军躲在这些地方,对着山谷内射击。配合着山谷出入口的装甲车的还有一支地面部队,他们分布在山谷两侧的山腰掩体的后方,对比装甲突击车那边的火力压制,他们更加倾向于精准点名。原因自然就是因为现在得节约弹药了,等待补给的到来,他们可不能在浪费弹药了。虽然是精准点名为主,但时不时还是会有数枚枪榴弹炮弹打出去,然后发生爆炸。每一次爆炸都绽放出刺目耀眼的火光,弥漫的烟尘与火光相互交织缠绕,构成了一幅仿佛末日降临般的恐怖画卷。正因为他们的相互默契配合,对方每前进一步,都很是艰难,同时都伴随着令人痛心到无法呼吸的伤亡,前推的部队,一个接一个的被枪榴弹或者是子弹命中,不甘心的倒下。倒下的同时,那猩红得刺眼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流一般肆意流淌,将这片土地染成了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色,更是让这片战场充满了血腥气息。“啊!”一名士兵惨叫着倒下,他的一条腿被一枚762毫米子弹打穿了,子弹并未留在身上,伤口这边,入口很小,但出口已经失去了一大块肉,鲜血如决堤洪水一般狂卸。“救我,救救我,我还不想死!”这名士兵痛苦的哀嚎着,希望有人能救自己。“快救人,救人呀!”旁边的同伴并没有放弃他,而是焦急的选择了上前救人。“快将其抬下去。”:但因为创伤面积太大,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带他转移到后方去。这仅仅是万千中的一瓢而已,对比这边,有的可就没有这样幸运看,有的被炮弹碎片击中,身上瞬间出现了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土地,他痛苦的倒在地上,一阵哀嚎之后,或是因为失血过多晕死了过去,或是直接失血过多而亡;还有的虽然也是腿部中枪,但因为没有人救援的原因,只能选择拖着自己残腿艰难的爬行,身后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向着后方趴下而去,想为自己求取一线生机;更有甚者,虽然枪榴弹的炮弹威力不是很大,但这也是对比迫击炮和其他炮弹相比的,枪榴弹的威力,并不比进攻性手雷威力差多少,这还是没有使用特种弹的原因,正因为如此,一些运气差的,肚子被炸开一个大口子,肠子都流了出来,现场那叫一个惨不忍睹。:()抗战:真理只在我大炮射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