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是不该,而是参政也无法得到认同。
科利斯微微一笑,反倒很高兴:“看来我的女儿,确实将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迷住了。”
就连征服者伊耿都有一个姓瓦列利安的母亲。
他其实很清楚,妻子心里的压抑不比他少。
伊蒙踩着大厅内的青石地砖,不远不近的看到主位上的一个小胡子老头。
城堡大门缓缓打开,露出较为昏暗的逼仄厅堂。
年龄有大有小,外貌有高有低。
伊蒙眼露凝色,盯的老管家心里虚。
“辛苦了。”
伊蒙爬下龙背,砰的跳在地上。
“刁难很正常,那本该是他父亲的责任,偏偏落在他头上。”
那天是对她人生的否定,一切都历历在目。
科利斯夺过妻子手中的酒杯,畅快饮酒:“国王陛下不是将那小子定为王夫人选,难道是公主巡游选夫,把那小子惹恼了?”
兰娜尔眼神闪烁,微笑道:“伊蒙做的还不错,将河谷地开拓的很有样子。”
在父亲面前,罕见露出女儿家的顽皮。
轰隆!
谷地,铁橡城。
待她走后。
科利斯默默品尝美酒,眼眸深邃如渊。
与正常城堡相比,大厅都算小的。
科利斯一把年纪,自然知道许多辛秘。
历代坦格利安家族的成员,有些都无法骑上巨龙。
该死的戴蒙,生了一个复制黏贴一样的儿子。
雷妮丝胸口闷,快要喘不上来气:“科利斯,别说了。”
海蛇科利斯从浮木王座上走下来,迎接风尘仆仆的女儿。
韦赛里斯为什么不能将公主嫁给兰尼诺,戴蒙的儿子又为什么不能娶他的女儿。
詹丝芙有点跃跃欲试。
詹丝芙还想再劝。
沃米索尔昂长啸,一双宽大的棕色双翼扇动,庞大身躯拔地而起。
他能走到今天,全凭这些经验。
下方场景转变。
在其额头冒出冷汗时,捏起一块面包蘸上盐巴吃掉。
侍从憋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上来话。
“那又如何?”
声势浩大,方圆几十里鸟兽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