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能卖五六十块了吧?”李二哥乐呵呵的问。
“活的完全没问题。”李大哥乐呵呵抱起鱼朝活舱走,得赶紧放气,死了就卖不起价了。
李二哥忙回到驾驶位动机器,缓前行,李长乐把线组收起来放好,兴致勃勃的看着陈永威收钓。
“你家小定打算送多少礼金给你家阿蝉?”
“我阿奶说现在的行情是,家里条件稍好点的,小定送三十二块的毛线钱,礼金三百六,两块银洋,一般的一百多也有,大定还没说,应该还要多一些。”
这年头订婚分小定、大定。
小定就是订婚那天送去的礼金,大定是婚期决定后,婚前送的礼金,小定礼金少,大定礼金还要多。
李长乐记得后世已经没这么分了,都是大定小定一起送,条件好的几百万的也有,一般的三十多。
但这边嫁闺女几乎都亏钱,哪怕后世也一样,家里条件差的,礼金多少陪嫁多少,条件好的的人家,陪嫁房子、车子的也多。
李大哥笑道:“你送的多,金家的陪嫁也多。去年王支书大女儿结婚,陪嫁了脚踏车、缝纫机、电视机、三人沙,被子都是十几床,听说还亏了几大百。”
李大嫂接过去说道:“阿威,你家阿蝉的嫁妆肯定多,她以前在海渡帮人补网,一天的工钱都是好几块,要跟你订婚,连工钱也不去挣了。”
“阿蝉在家也天天补网的,金大叔去海渡接网回来给她补。”
陈永威想到说话做事都爽利的金蝉,愈觉得老天送给自己的老婆就是好。
说话间又拉上来一条三四斤重的米鱼,一连拉了六个钩子,才拉到空钩。
第一组五十个钩子,有九成挂钩率,大青衣一条,马鲛九条、两三斤到五六斤的米鱼七条,然后就是青占、鲻鱼、鲈鱼等。
大的都送进活舱,小的直接放橡皮桶冻着。黑鲷鱼最多,大大小小一共拉了十来条起来。
李长乐早就看得手痒痒了,船到第二组延绳钓,立马就拿起铁钩将浮标勾上,拉起主线,觉得没啥重量,还以为是多春鱼,拉起才现是一只青蟹挂在上面。
“卧槽~还有这么贪嘴的螃蟹。”
“就是,比我家小涛还贪嘴。”李大哥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阿爸,我哪有这么贪嘴?”李小涛鼓着腮帮子,双眼白的连黑眼珠都看不到了。
李二哥大乐,“阿乐,手气好像有些不对哦!”
“刚才那钩不算,看我第二钩!”
李长乐自信满满的拉起线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暗道:手气好像真的不行了,第二钩就空钩?
拉起钩子一看,果然空钩,钩子上的鱼儿还被吃的就剩半截。
“它娘的~这么厉害,吃掉半截就跑。”
“可能是虾子吃了的。”李大哥笑嘻嘻的看着他,“阿乐,要不换我来拉一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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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拉一钩,还不行的话就换你来。”李长乐提起来一看,心都凉了半截,“又是空钩,看来真的要换人了。”
他想着可能是自己前段时间运道太好,把好运都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