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辞再次想起床榻上的意乱情迷,喉结滚动,借着夜色遮盖道“可以,什么时候”肖柏???!!!他在开玩笑,白沐辞却想开车,拜托他现在只是个单纯无辜的狐狸,白沐辞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嗯,我说的是”完全圆不下去,肖柏都恨自己没事抽什么风“哦对了,城门已关咱们,没有城主命令我们怎么混出去”还是一如既往地逃避呢,白沐辞也不恼,他能感觉到肖柏对自己似乎没有那么抗拒了厚重的城门紧闭,两侧各有一队身姿挺拔的守卫,在城内巡逻穿梭,连城墙上的了望塔里也有专人值守看来浮梦城主因魔修的之事,加强了浮梦城的守卫白沐辞猫着腰,轻手轻脚地穿梭在房屋小巷之内,借着黑袍将身影隐藏在夜色里,绕开了守卫森严的城门,一路往往偏僻处行去在那处鲜有人至的偏僻城墙角落,赫然出现了一处破损之处,豁口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七零八落参差不齐的边缘,仿佛遭受过某次冲击肖柏看着那处豁口大小,其高度只有白沐辞身高的三分之一眼见白沐辞弯下腰,肖柏阻止道“你该不会准备钻过去吧”看着钻石处粗糙尖锐的边缘,还是觉得不妥白沐辞凑近肖柏,低语道:“石墙刻有符文,强行破坏,会引人警觉”肖柏透过那狭窄的破损处,隐隐约约窥见城墙外的景色,但时间紧迫,也只能嘱咐道“那你,小心些”白沐辞单手撑在在尘土与碎砖石的地面,挪动着身体被扣黑袍之下臂弯里的肖柏,甚至能听到粗糙的钻石边缘擦过他的衣服,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看着白沐辞穿过破洞,轻轻拍掉身上沾染的尘土,恍若无事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肖柏似乎觉得面前之人已然脱离了游戏人物的设定就仿佛一朵清雅高贵的白牡丹,沾染了几分尘世间的泥土,脑海里有什么思绪正在若有若无的缠绕,却又理不清头绪看看到怀抱里的肖柏轻轻皱起的眉头,白沐辞有些好奇肖柏此刻在想什么,微微凑近对方,轻声问道:“小狐狸在想什么”听到白沐辞的询问,肖柏缓缓回过神来,理了理思绪,道:“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着的破洞”总不能是未卜先知,提前搞了破坏吧白沐辞道:“白日里追查魔修之时,无意间发现的”“那还挺巧的”但看着城外偌大的地方,肖柏沉默了,鬼知道翼飞虎的尸体会被埋在哪里但白沐辞却身姿轻巧,步伐轻快,没有丝毫拖沓与自重的朝着某个方向而去直到向后倒去的景色停滞不动,肖柏才探出了脑袋,垂柳依依的溪边一处泥土湿润的小土包十分显眼看着周遭的景色,倒真是个不错的埋身之所夜深云静,刨坟鞭尸,颇有几分恐怖游戏的氛围挖坟这种事情还是肖柏来做比较合适,化为真身之后,几爪子就露出了坑底那黄泥斑斑牢笼一道红影闪过,牡丹藤哭唧唧的挂在肖柏爪子上:“呜呜,狐狐”牡丹藤传音控诉着白沐辞的恶行,“主人太过分了,呜呜,它好臭”肖柏将笼子放在一旁交给白沐辞破解符文,去一旁的溪水里洗爪子,看着牡丹藤生无可恋的泡在溪流里,肖柏无奈安慰道“你知道吗救兽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牡丹藤你真厉害”有那么一瞬间,肖柏觉得自己好像在哄一个幼稚园的小朋友,这牡丹藤一点没有,游戏里清冷牡丹妖的样子牡丹藤自然不懂什么七级浮屠,但听到肖柏夸自己,却是真的很开心,伸出藤蔓蹭了蹭肖柏的脸颊“狐狐,亲亲”肖柏刚想把牡丹腾从溪流里捞出来,牡丹藤就化作红光飞回了白沐辞那看着白沐辞旁边已经打开的笼子和锁链,还挺快啊,原以为还要一会呢,肖柏:“真快”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白沐辞有些臭着脸“谢了谢了”将翼飞虎的‘尸体’放在一旁的空地上,怎么做来着,肖柏闭上眼,学着残留在冥影麒麟之眼里的画面在冥影麒麟的残念记忆里,它就是被人以一缕神魂强行凝聚的,只是神魂没有原身,无法完全完全复生肖柏将自身的灵力如抽丝剥茧般从体内调出,随着意志的驱使,汇做一道道明亮的光流逐渐在身前凝成一个闪耀着奇异光芒的灵阵,灵阵覆盖在翼飞虎的尸体之上,随着灵力不断凝聚被吸收肖柏忽的睁开眼,漆黑的左眼处飘出一丝神魂,九条尾巴如同被风拂过的丝绸,闪着神秘的光泽,似乎在与周围的灵力产生着感应一丝灵力划破爪子,一滴血液落灵阵上荡漾起红色的波纹,“以血为墨,邪光暗藏,乾坤倒涨,碧落无常,亘古苍茫,混沌无疆,朽骨为基,重铸魂阳”肖柏不懂这段话的含义,但感觉很牛逼就是了翼飞虎的几缕还未消散的神魂,融入肖柏身前的那缕神魂“天逆,魂归”话音落霞,肖柏只感觉到体内的灵力不受控制的被灵阵吸收,翼飞虎的神魂没入肉体内天空猩红的劫云正渐渐汇聚,“卧槽卧槽”肖柏整个人都麻了,不是这记忆也没说还要被雷劈啊一道威严的声音在空中回响“行天逆,渡天罚”白沐辞有些焦急的喊道“小狐狸快停下”白沐辞看着劫云还未成型,现在停下术法,应当来得及,肖柏想停下也没机会了,身体力最后一丝灵力被抽出,翼飞虎身上的伤口长出皮肉,烧光的羽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灵阵消散:()兽兽填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