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熄灭很久的烟花,在心中再度点燃炸开——为对方肯定的答案。
江珩只觉得眼眶微微发热,像是有什么汹涌波动。
他无可抑制地将沈知然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对方,像是在孤海上抱住唯一一片浮木,又像是在春日抱住一束盛开的花。
无可比拟的珍贵。
沈知然被抱得太紧,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江珩紧锢他腰节的手用了很大力气,不给一丝逃脱的可能。
“别抱了。”沈知然拿脸蹭了蹭对方的耳朵。
江珩很听话地松开,可不等沈知然再次开口,唇瓣就找了上来。
像对待春日第一朵樱花般,雨雾轻柔。
星星灯在黑夜中散发温暖的光,将两人的皮肤染上浅浅柔色。
于无声处,爱意蔓延。
晚上,两人洗过澡后躺在床上。
江珩握着对方的手,压在自己心口。
沈知然抽走手,不高兴道:“还好意思牵我手,刚才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江珩今天很不听话。
感受到他的不满,江珩握着对方的手,双手轻柔摩挲:“下次不会了。”
“呵呵。”
沈知然火还没消,盯着床头散发着暖光的台灯冷笑。
江珩把人抱进怀里,掌心顺着对方的脊背,一遍又一遍,又轻声哄着,总算把猫的毛给顺好了。
懒洋洋晃了晃尾巴,沈知然想起来个事情:“对了,床头柜里面放着个小盒子,你拿过来。”
江珩没起身,蛇尾轻巧地沿着床面爬过去,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黑丝绒首饰盒。
“打开看看,是你想了很久的东西。”沈知然坐起身,说。
青年身体一顿,忽然郑重将首饰盒放下,转身要下床。
沈知然奇怪地叫住他:“你干什么?”
江珩指节微微蜷缩:“洗手。”
沈知然:“……”
沉默几秒,沈知然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哈哈大笑。
好像被戳中了笑点,沈知然笑得在床上打了两个滚,雪白的猫尾也随着笑一抖一抖。
笑够了,他才撑着笑软了的身体坐起来:“就这么想嫁给我啊?看到个首饰盒都以为是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