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然还拿着铃铛,跟他讲了今天下午的事情:“……你不知道多尴尬,就是没人信我这是买衣服送的。”
他从衣柜里捞出一件水洗粉外套:“就这个送的啊!我怎么知道现在的牌子都喜欢搞些小圈文化!”
他又翻了翻手机,把姜蓝下午发的信息给江珩看:“我现在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屏幕上,姜蓝小心翼翼发了两条信息:
【对不起然然,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窥探你的隐私,你不要生气[小猪可怜巴巴jpg]。】
【还有……妈妈知道不应该干涉你和小珩的感情生活,但是妈妈想和你说一下,有些oga可能内心比较纤细,玩一些……嗯……那种游戏的时候,温柔一点哦。】
沈知然抓着铃铛窝回江珩旁边,拨着铃铛,无语又好笑:“他们现在肯定觉得我有那种爱好。”
江珩垂眼看着那枚在眼前晃悠的铃铛,语调含着不易察觉的危险:“哪种?”
“就……”沈知然卡顿了一下,摸摸鼻尖,“算了,你这种好学生肯定没听过,不重要。”
“我想知道。”江珩靠近,指骨轻轻一勾,铃铛便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细碎荡漾的铃声中,他那微哑的声调听上去更有种禁欲的勾人——
“沈知然,教我。”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腰被缠上。
铃铛响了一整晚。
次日清晨,沈知然七点就起了床。
专业课早八,上了两节课后,又接着上了两节选修。
在食堂吃过午饭,沈知然开车到了医院。
车刚停下,老远就看见医院附近的咖啡厅二楼,妹妹头男生跟长发女孩坐在包间里闲聊。
机器服务生将三杯饮品搁在桌上,缓慢离开。
温盈拿起冰美式咖啡,抿了一口,接上何以安的话:“我也想出去约会呀,但姐姐跟那个同学去第一城区的什么什么实验基地……名字太长没记住,反正她们俩说是要看表格数据。”
“哪个同学?”何以安打了个哈欠,妹妹头晃了晃。
说起这个,温盈单手撑脸,另一只手搅动吸管,轻哼了声,抱怨连天:
“就那个去世的皇后的表侄女啦,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来第一城区,还说要住到明年……她整天戴着眼镜,冷冰冰凶巴巴的。”
“那是表姐的学业吧,你这都吃……”何以安语气一顿,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下,你有什么立场吃醋啊?你们又不是情侣关系!”
温盈:“……”
用你说?
她眯了眯眼,何以安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劝起来了:“你们还没谈,你控制欲是不是太强了?也不是每个alpha都像老大一样受得了oga的坏脾气的。”
温盈快被他气死了,抓起抱枕就往他身上抽:“我又不会舞到姐姐面前,连背地里阴暗地想一下都不行是吧!你又不是警察你管这么多!还有谁准你叫她表姐的!不准你叫!不准!你闭嘴!”
爆发起来的oga战斗力也不低,何以安被抱枕砸得鼻尖泛红,直往旁边躲。
等温盈砸完,他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老大的姐就是我的姐!我这是尊称!敬称!”
“他的姐是你姐?那他老婆也是你老婆?”温盈直击痛点,“有本事你管江珩叫一句老婆!你敢我管你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