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流淌着的尿液将土坑浇得又光又滑,我一次次地爬起又一次次的摔倒,我绝望了,我彻底地绝望了,我已经没有一丝气力,我再也爬不起来。
我眼睁睁地瞅着无数条大蚯蚓在我光溜溜的裸体上肆意乱爬,有一条蚯蚓再次钻进我的阴道里,我试图伸出手去把它拽出来,然而,我连这点气力也没有了……“呼”一股黏乎乎、腥膻膻的液体从阴道口里咕碌咕碌地涌出来溅在我那颤抖不止的手掌上,我再次睁开眼睛,发觉四周一片可怕的漆黑,哦,我不知自己什么被送回了牢房里。
我惊骇不已地把手从阴部缩回来,借着一丝惨淡的暗光,我发觉自己的手掌上挂满了腥臭的血水,哦,我来例假了!
可是,我的身旁找不到任何东西,那怕是一块破布或者是一张破纸也行,没有,没有任何东西来擦试淌满大腿的经血,我只好傻呆呆地眼瞅着脏乎乎的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唉,明天,明天,明天他们不知又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我、羞辱我?
一想到此,我的心就剧烈地抖动起来,我多么害怕天亮啊,天一亮,他们又会把我像拎小鸡似地再拖拽到审讯室里,那是个多么可怕的地方啊,一想到审讯室,我浑身立刻泛起一片又一片的鸡皮疙瘩。
我在默默的冥思苦想中渡过了漫长的黑夜,天亮了,不行,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非人生活,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他们枪毙我以尽早结束这无法忍受的生活。
“哢,哢,哢”巡逻的女警迈着坚强有力的步伐向我的牢房这边走过来,当经过我牢房门口时,她往里面观察了一会,我冲着女警突然傻咧咧地笑起来,同时将脏手伸到胯下,抓起一把暗红色的经血在女警的眼前晃来晃去:“嘿嘿,嘿嘿,嘿嘿……”
“哼!”
女警顿时皱起了眉头转身离开了牢房门,我继续傻笑着,将挂满经血的手在牢房的铁栏杆上四处乱涂乱抹:“嘿嘿,嘿嘿,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
“你干什么呢?”
送早餐的女警走到牢房门口,望着涂满经血的铁栅栏怒气冲冲地向我吼道:“你,你疯了?你干什么呢!给你,快吃早饭吧!”
说完,她将一块黑馒头和一碗稀汤塞进了牢房里,我伸出满是经血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黑馒头“哢嚓”就咬掉一大口,女警察面露难色:“好恶心啊,等会再吃吧,我给你打盆水来!”
“嘿嘿,好吃,这样好吃!”
我一边说着一边岔开了大腿,“呼”一股黏稠的经血立刻从微微洞开的阴道里汹涌而出,我低下头去,将馒头放置到阴道口轻轻地蘸抹着汩汩流淌着的经血,然后,我再次抬起手将抹满经血的馒头塞到了嘴里:“好吃,好吃,真好吃,嘿嘿!”
“啊……”
女警察被我的举动惊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你,你疯了!”
“嘿嘿,好吃!”
我咽下一口沾满经血的黑馒头,然后将半截红通通的馒头递向面前的女警察:“你尝尝,你尝尝,好吃,好吃,可好吃啦!”
“她疯了,她疯了……”
女警察再也不理睬我,她转过身去向着大走廊的尽头跑去,一边跑着一边喊着:“她疯了,她疯了,她疯了,她疯了……”
我吞食自己的经血这一举动震惊了整个监狱,谢天谢地,那伙可恶的家伙不再折磨我,为了躲避他们的折磨,一连数天以来,我顿顿用黑馒头蘸食自己的经血,虽然过后恶心得直吐,但这总比遭受那非人的折磨要强得多。
第五天,那伙畜生又令人头脑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个最可恶的畜生向我展示出一张白森森的硬纸:“死刑宣判书……”
“嘿嘿,谢谢,谢谢……”
听完死刑宣判书,我长吁了一口气:“嘿嘿,谢谢,谢谢!”
“哝!”
那个畜生刚刚宣读完我的死刑宣判书便冲着身旁一个畜生使了一个眼色,那个畜生心领神会,他像头公牛似地将我扑倒在地,然后,他用硬如钢铁的膝盖死死地压住我的胸部,同时“嗖”地一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我恐惧地惊叫起来:“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又要干什么?”
“少废话!”
畜生一把按住我的脑袋,那把手术刀“哧”的一声捅进我的声带里。
法西斯,法西斯,不折不扣的法西斯,行刑前还要割断我的声带,临死之前连句话都不让说,法西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