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恶性循环之中,张显正的力劲爆层层累加。
岳含章仿佛正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来通过自身九宫熔炉生猛的全数镇压这些力劲,来证明那《天罡掌》下所演绎的拳架是何等的周全圆融。
如今看来,岳含章的武学九宫熔炉似是远远没有达到极限与尽头。
而这种层层累加也在持续不断的往上攀升着。
但是张显正有极限,他有着力劲所能够承受的尽头!
这种力劲的爆已经过了九重天与大成武夫叠加的极致!
那接连爆鸣的通身骨骼,在某一刻竟然朝着张显正传递来某种滞涩的酸痛感觉。
可是,鸟不得飞,鸟不得落。
在那天罡掌的牢笼之中,囚鸟只得被动的在无法抵抗的牵引中奋力振翅!
于是,再当澎湃巨力穿透周身骨相,在血髓间呼啸而过的时候。
酸胀的感触在透过每一处骨骼联系的关节,朝着筋肉散。
剧烈的痛感更是像要往骨骼的更深处贯穿去一样。
力劲爆的层层累加之中,张显正形神之中的不和谐之处,也在不断地愈演愈烈着。
很快。
这种酸痛的感觉不仅仅局限于骨相之中。
他的筋肉在这样愈澎湃力劲的冲刷之下,开始胀痛,开始痉挛,开始抽搐。
他的血肉在同样连续不断的紧绷与松弛的变化中,开始被撕裂,被筋肉的痉挛与抽搐所牵扯着变形。
仿若是星星之火,在这一刻形成了燎原之势。
但也正是伴随着这些不谐之处几乎要朝着张显正的周身蔓延而去的时候。
问题的爆不仅仅只是局限在形体的感触之中。
接连的力劲勃,探索的是岳含章九宫轮转的极致,但却早早地已经过了张显正的九宫七星武学的轮转极致。
甚至那长久时间的手术改造,大成武夫的纲气血积蓄,在这一过程中也如烈火烹油也似,在愈爆裂中被迅猛的消耗了去。
他渐渐地在通体的酸胀与痛楚之中,感受到了力竭感。
他已经不奢求于如鸟一般腾飞以获取自由。
他只希望能够如同刚刚开口声嘶力竭的质问时那样的,能够给自己片刻喘息的余裕。
可是这样的机会注定不复再有。
他已经通体不谐,他已经疲惫不堪。
但这些感触却不曾传递到岳含章的精神世界中去,又或者岳含章已经通过武学的交击感受到了,却注定选择了漠视。
岳含章仍旧在维持着此前的状态,在这全新演绎的三十六路、四趟拳架的九宫轮转之中,不断地以化力的方式,“抽取”着那愈澎湃的力劲。
张显正的形神在岳含章的牵引与掌控下,像是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轮转不休。
再落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