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宴辞有分寸,没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嫌恶地松了手,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裹在沈归甯身上,拦腰将她抱起来。不能再想。
苏煜宸懊悔,“下次不喊你。”
几轮下来,筹码都流向一个人。
吹干头,将近十点。
心跳在他手中愈来愈快,耳边是暧昧的低喘。
“不是。”沈归甯捏着手心,声音细若蚊吟,“瞿先生,我今天想跟你睡……”
沈归甯习惯性地抓他衣服,被吻得红唇微肿,大脑胀。
瞿宴辞扯了下唇角,他只是吓唬一下她。
低哑的嗓音透出几分无力和疲惫。
“醒了吗?”
她挣扎着推开,鲜红的酒液顿时沿着嘴角往下淌,胸口的毛衣都被打湿。
走廊光线折进包厢。
没有调闹钟,醒来便是九点,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沈归甯靠在他胸前,小声说:“谢谢。”
才想到某人,他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她感到安稳。
牌桌上,几位贵公子闲情雅致玩起德州扑克,经理亲自替他们牌。
沈归甯愣怔,动了动唇,“做……什么?”
最后,瞿宴辞松开她,起身进了浴室。
成年人之间,不就那些事。
旁边人笑着看热闹,假惺惺地提醒他怜香惜玉一点。
瞿宴辞漫不经心地看牌,后背倚靠皮椅,坐姿慵懒随性,声腔平缓,“全压。”
瞿宴辞侧身,“进来。”
受了惊,还没缓过来,瞿宴辞是她当下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没买套,也做不了。
越来越依赖一个人并非好事,分开以后,该怎么办呢。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离开酒店,回到车上,沈归甯依旧窝在瞿宴辞怀里。
包裹在他手掌里,任他揉弄。
瞿宴辞抬脚一踹,门弹在墙上出巨大声响。
苏煜宸八卦道:“什么事啊说来听听?”
经理拿钥匙快把门打开。
回到公寓,一进门露比就朝门口跑来,可惜沈归甯没空理它,直奔卧室洗澡。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自有人善后,消息也会封锁。
ciru还未看清来人,就被人掐住脖子,下一秒,脸被摁进冰桶里,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