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淮不停后退,乔晚胜负欲反增不减。舒平斜靠着大树:“诶呀呀,这两人嗯嗯嗯?”陆卫国看了眼时间,说了句:“还有十分钟。”徐山河朝草丛里大喊:“老周!悠着点,别闪着了!”众人哄然大笑。“放开我!”乔晚才反应过来,一不留神,跟他钻进了草丛里。“动不动叫我放开你,不放。”周屿淮从身后抱住她,“我投降,猪是你的。”乔晚的双手被他的胳膊牢牢锁住,“真不跟我抢猪了?”丁嫂子打野猪这么积极,她不能因为对面有周屿淮,就把荣誉让出去,为了团队胜利,使用美人计,也不是不可以。“不抢了。”他就没打算争抢过,只是想和她打闹下。而且猎物都是媳妇变出来的,就应该她赢。乔晚扭动身体,想挣脱他的禁锢,“不抢,在外面说就好,带我钻进来,那么多人在,你羞不羞?”“你是我媳妇,当然不羞。”想到另一件事,是该练练她的拳脚了,面对寻常敌人,她能轻松拿捏。可要面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罪犯,乔晚的身手多少对他们来说,有点稚嫩了。希望保护她的同时,也愿她有自保能力。周屿淮亲了她脸颊,随后下巴抵在她肩头,“以后我当你的沙包,什么时候打我打到手不酸了,那才是真有长进。”乔晚刚要张口,一声惊叫响起。花花:【啊!!!亲了亲了,他亲你了,我想看你们亲嘴。】【看你大爷,滚!下次再打扰,我撕了你!】花花可怜兮兮地哦了声,离开空间前,不忘放样东西。“我”乔晚话又被卡在喉咙,忽地瞪大眼睛。前方树枝上,一条色彩斑斓的蛇,死亡般蛇眸正凝视着她。周屿淮也注意到了,缓缓松开乔晚,取出腰间匕首。却惊讶发现,媳妇没有哭,脚也不抖成奶奶腿了,更不往他身上扑了,哎。乔晚脑补蛇冰冷滑溜溜的身体,要是徒手捉,肯定要缠住她的手。想想都膈应,有打手在,才不会碰蛇。声音像苍蝇似的:“干它干它”他唇角上扬,事实证明,媳妇真没有那么怕蛇了,都敢跟它对视。没多犹豫,周屿淮眼疾手快,消灭蛇,扔了出去。“卧槽”击中过来找人的陆卫国,死蛇从他身上掉落在草地上。弯腰捡起来:“行啊你俩,还给大伙中午加了餐。”吃蛇肉?乔晚表情一言难尽,打死她都不会吃。“等等你,你不是怕蛇吗?”陆卫国想起还有这茬。顾飞那次,顾玥玥的口供中,乔晚是看见蛇后失了神,生生挨了一刀。所以去边境线的时候,军长再三叮嘱他和周屿淮,一定要好好保护乔晚。现在横看竖看,看不出太奶奶哪里怕了啊,嫌弃蛇还差不多。“现在不怕了,不行吗?”乔晚眼神嫌弃瞥了死蛇一眼。“行行行,你是我太奶奶,说啥都行啊。”“时间到了,回去吧。”周屿淮想拉她,但是手脏,只好用身体轻碰了她一下。“嗯。”乔晚点头。想验证怕不怕蛇,是担心万一以后遇到危险,敌人又抓蛇来吓唬她咋办?可大家在丛林里上蹿下跳的,打草惊了蛇,压根没机会碰到。想也不用想,这条蛇是花花的杰作。三人回到队伍“哟,龙凤汤这不就有了吗?”徐山河接过死蛇,装进麻袋里。想到什么,悄悄问周屿淮:“诶弟妹不是怕蛇吗?怎么没晕过去?”乔晚怕蛇这件事,经手顾飞案件的都知道。周屿淮斜视他。徐山河举手投降:“该晕的是我。”顺势靠在他肩上。“啧,滚开。”这边在打闹,另边乔晚问最关心的:“我们的猪绑绳子了没?”杜营长:“绑了,经过大家评估,是丁嫂子补了一刀,猪才死透的,猪当然归我们了。”一旁的吴营长带领的队伍,生气是不可能生气的,的确是蓝队的人补刀了猪才死的。只怪两个军嫂太难缠,不给他们补刀的机会。尤其丁嫂子,拿着杀猪刀护在猪前,不准对手靠近,蓝队的人就上去拖猪。“咱们赢了,野猪是咱俩打下来的。”丁嫂子竖起三根手指,“三头,咱们打了三头野猪啊妹子!”每一头,和乔晚都参与了,丁嫂子眉眼都是笑。家属院里多少有些军嫂们,闲聊时会拿她出身说事。笑话她是个粗鲁的杀猪女。就算心宽,丁嫂子难免会被一些玩笑话给伤到。知道乔晚会射箭后,冲动邀约上山打野味,怕人家嫌弃来着。结果呢,不仅不嫌弃,还组队获得了胜利。乔晚搂着她的肩膀,来到野猪前:“我就知道,有嫂子在,我们队一定能大获全胜,要没嫂子,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到野猪呢。”,!这是真的,射箭她会,诱惑猎物就不是她的专业了。徐山河他们,别看是糙汉子,却没有夸张的大男子主义,在这个年代实属难得。都听她一个新手安排,乔晚便让丁嫂子负责寻找野猪这项任务。丁嫂子不好意思:“过奖了啊,是大家配合的好。”吴营长看向对面的两位女同志,“周团丁营长,你俩的媳妇是个狠角色,射猪杀猪毫不手软啊,部队能过年,她俩功不可没啊。”又问:“周团,你媳妇忙着杀猪,猎物应该没打多少吧?”比团队,也比单人,该杀猪的杀猪,该捕猎的捕猎。所以单人项,乔晚大概率是输了。周屿淮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整场比赛,都暗中跟着乔晚,打猎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看媳妇,:()军婚:乔总滚去七零年代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