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土炮碰巧打进了战壕,还是实心弹,打死了三个淮军,营垒里面则已经是伤亡惨重。
营垒里的乱匪快枪手死了一大批,剩下的躲回去不敢冒头,卧倒的淮军士兵从容地重新站起来,快前进,补充进了战壕。淮军隐藏的两个连十六门射炮突然威,乱匪一下子吃了大亏。
眼看淮军冲进五百米来复枪有效射程线了,三个堡垒里,两千拿着快枪的乱匪冒头,还没等开枪,忽然现目标没了。
本来就打得不准,又是仓促开枪,甚至有三分之一是盲打,对手还都趴在战壕里,这效果就呵呵了。
一磅重的铁球打在人身上,立马筋断骨折。
他手下的工程兵营业连夜在距堡垒三百米的地方挖了一条战壕,并伪装了起来。
无数的小铁球在营垒里天女散花,营垒里到处血腥,一塌糊涂。
马占鳌的快枪手没经过正规训练,设计射一分钟三的前装快枪,能打出一分钟一两就不错了,而且精确度跟子弹喂出来的淮军差远了。
林波仔的部下都冲锋勇猛,可是真算起来,每次战斗,阵亡率并不比别的部队高。
营垒里士气已沮,但依旧组织了敢死队反冲锋。马占鳌亲自督战,眼看双方要在营垒前的开阔地肉搏。
增加些许黑火药,霰弹就能射进营垒里爆炸。
但淮军的士兵是最优秀的,邵全忠虽然不是理论素养型军官,但见过新军高手培养出的好兵是啥样的啊,虽然那个高手后来反了他……
咳咳,你马占鳌能连夜搞出三个堡垒,林波仔也能。他被严令不许亲自冲锋,还是戴罪立功的身份,不得已,只好开始开动脑筋了。
一个营的士兵在里面从半夜两三点钟开始,在里面都猫了三个多小时了,就等着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呢。
这下冒头的乱匪吃了大亏,这一个营的淮军可都是卧倒射击的,瞄得相当准,不断有冒头的乱匪被爆头。乱匪们亡魂大冒,纷纷又躲回了营垒后面。
这下营垒里的敌人彻底不敢冒头了。
随着敌人快枪手被压制,十六挺加特林手动机关枪推进到了距营垒三百米的战壕里。要不是这玩意太大不好隐蔽,早就连夜进战壕了。
冒头的敌人正在找敌人,对面忽然响起了威廉姆斯射炮的巨大响声,营垒被打得砂石乱匪,冒头的乱匪纷纷中炮。
这一个连冲锋的士兵其实是诱饵,他们进战壕只是顺便,更可怕的东西来了。
战场上越怕死越容易死,气势如虹的部队,压着敌人打,很快结束战斗,比小刀慢割的部队,总体损失反而会小些。
有的干脆就不冒头,双手举着枪朝对面扣动扳机盲打,这叫“阿非利加式射击”。
你不能要求邵全忠带出真正的最牛士兵,他没见过。而且,那先得有一批最牛军官……
邵全忠很忙,作为校长,只在开课的时候讲一堂,平时有时间高兴了来讲一节,大部分时间是高级将领们当教员了。
看时机差不多了,林波仔一声令下,随着冲锋号响,士兵们跃出战壕,开始了真正的冲锋。
邵全忠本人的理论素养很一般,所以培训出的军官也很一般,也就达到一战后军官素养的中等偏上一点水平。
“轰!”
一声巨响,马占鳌回头一看,背后的营垒东面城墙被炸塌了。
两个营的淮军步兵从东面冲进了营垒,一杆大旗打出,“甘军独立混成旅——董。”
他们哪儿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