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倒也笑来:“小计小策,多是小道,平常里不用,便也是没有场合,此番来用,也不一定奏效,反正试一试,终究战阵之上,大开大合之法,才是稳妥。唯有无伤大雅之时,才能用些小计策试一试,万万不能以小道为大道。”
林冲自是来答:“哥哥教导,我自记下。”张清也开口:“说来不怕将军笑话,此乃末将第一次正儿八经上阵,将军悉心教导,我当铭记在心。”
“好!”苏武点头,看向一旁史文恭、曾魁、曾升三人。
史文恭却也苦笑:“依着将军之计,那我就得罪了,当真得罪诸位。”
史文恭起身来,便是拱手先赔罪。
林冲大笑:“出寨去,史兄弟但有本事,只管使来!”
说着,众人出得小寨,直接就到寨外空地。
一个史文恭,一个林冲,已然打马左右。
无他,比武而已。
就看两人打马对冲,一杆精钢枪,一杆方天戟,快马一错,叮噹几声,已然数招而去。
远处马匹一勒,转头,再来!
林冲远远有话语:“史兄弟武艺好生了得。”
那边对向飞快而来,也有史文恭话语:“杨指挥使更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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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武自是知道,史文恭马战真是天下少有,林冲马战,那更是难有敌手,两人打斗在一处,自是针尖对了麦芒。
各自使去浑身解数,那是打得不可开交。
苏武也看得认真,三招两式的,能学一些就学一些,平常里学的,永远不比这般真正比斗来得真切。
这边打得不可开交。
那边……不远贼寨,萧让、朱仝、雷横,正也在大帐之前,岂能看不到?
“嘿,打起来了。”雷横最先看到。
朱仝自也去看,分辨一二:“一个是那曾头市的史文恭,另外一人是谁?看那模样穿着,当是官军将领。”
雷横仔细去看:“那个官军将领,倒也还真不识得……”
只远远看得那官军寨前,两人斗得是难解难分,朱仝便是一语来叹:“唉……当真好武艺啊!”
“好武艺啊!想来是在给咱们炫耀武艺呢!”雷横也说,便是敌人越是好武艺,心中越是紧得慌。
萧让也在看,他自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好坏什么的,他不懂,他只问:“两人可是当真在斗?”
朱仝答道:“斗得真切。”
雷横也说:“两人皆是高绝之辈,斗得自是险象环生。”
“诶……”萧让点了头,也跟着再看,也还问:“谁人会胜?”
“看不出来!”雷横答着。
朱仝也说:“这般两人,没个百多回合,怕是看不出胜败来。怎的我梁山之上,没得这般悍将,他一个曾头市,竟也有如此高人。”
萧让看得来去,又问:“那史文恭当真一点都不留手?”
朱仝答道:“不曾留手,这般高绝之辈对战,岂还能留手?一个不慎,命就休矣。”
“那史文恭,当真一点人情世故也不通啊……”萧让说着。
雷横来答:“军中,自是凭本事说话。”
“非也非也……”萧让再说。
就看那斗得来去,精彩非常,不知吸引多少目光去。
当真百多回合之后,就看那两马对错,枪与戟连连在打,马匹已然错过去,那史文恭忽然变招,人不回头,长戟末尾向后一扫。
那官军将领一个不慎,回枪去挡,却也好似力有不逮,慢了半拍,已然被长戟末尾扫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