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勇冠三军,才绝当世者,万里河山,中原之地,拱手相让,又有何妨!”
“我王重阳,自弱冠之年起,便立志抗金,驱逐鞑虏,恢复我汉家江山,虽是屡败屡战,却是不改初衷。”
“靖康二年四月,金军攻破东京,俘虏了徽宗、钦宗父子及大量赵氏皇族、后宫妃嫔与贵卿、朝臣等三千余人,押解北上,东京城中公私积蓄为之一空。”
轰隆隆···!天空真的炸响闷雷,这样的异常在冬季来临之后,显得十分的罕见。
宋兵之所以经常被打的溃不成军,那也是历史遗留问题。
狂风吹动着远处的幡旗,高高的旗杆,被一道突兀的闪电折断。
余下攻入南方的金兵再想杀回来,也是困难重重。
数百甲士带着盾牌和长戟,向着丘处机团团围过来。
一击便会带走至少数名金人官员的生命。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杀了他!快杀了他!”金人官员们大喊。
云层翻滚,若隐若现之间,仿佛听见有龙吟戾啸,再仔细去听,却又只是错觉一般···只是风声猛烈了些而已。
功力一路猛涨,以至于丘处机用来计算功力的方式,都显得有些空洞无物。
杀一个金国的皇帝,或许伤不到他们的根本,但杀一群金国的大官、贵族,肯定能让他们的整体体系出现混乱。
奔行途中,‘偶遇’丘处机,丘处机一锏挥出,大军崩裂,韩常身死。
“今我再兴兵戈,不为我个人荣辱,只为扬我华夏之威,复我中原河山,乾坤再造,使我汉家儿女,不再为奴,不受欺凌,能吃饱饭,可安居乐业!”
这已然不是人的力量,仿佛如神明一般。
又七日,已经壮大到一万人的义军攻占了河中府,直往开封城的方向而去。“诸位!可愿与我同往?”
“我在此起誓,无论今日下山,结果如何,我王重阳当死则死,再无退避之地,如有所成,天下归公,复尧舜之时,禅让之礼,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免一人昏聩,而至天下衰亡。”
那些扎根中原的世家大族,都会跟着响应起来,一同反金。
所有的全真弟子,也都换好了装束,虽然身上的甲胄、兵器,大多是由金兵的盔甲改制而成,但统一换装之后,都显得格外的精神。
丘处机却冷着一张脸,化作一道残影扑入人群。
原本丘处机加上独孤求败,一百多年的功力提纯后,只剩下不到一甲子。
再往北上时,义军已有八万之巨,虽也可以说是乌合之众,但多打几场硬仗,就能磨砺出来。
“果然,只是这样的话,还是不成!”丘处机的目光,穿透了空间一般,眺望向雪色里的远方。
人们看向丘处机的目光,便只有惊惧与恐慌。
声音或许是假的,但此刻注入丘处机体内的灵机,却是真的。
次日,中都守城将领完颜安禹被人暗杀,城中四处火起,一片大乱。
中都城外,云蒙山中,丘处机以天子望气术,抬望苍穹。
数千人的气势,被完全调度起来,他们高声呐喊。
一个轻盈的起落,丘处机挥动长锏打穿地底,轻盈而又潇洒的跳了出来。
两日,义军再次攻占长安,切断了入侵南方的金兵一条重要的补给线,让深入南方的金兵,逐渐成为孤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