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春梅往边上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苏娜娜的影子。“我刚太着急了,没注意到她,三儿快喊人找去。”易春梅语气透着着急,她担心苏娜娜被那些歹人打晕扛走了,这后果不敢想象。秦峰和陈达海分两拨,在村里各个旮旯里找人。甚至还找到附近的山上,举着火把,边喊边找。秦峰就这样在山上找了一晚上。直到第二日清晨,陈达海实在撑不住,才拉着秦峰回家。刚到家门口,就瞅见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院子里,正甩了甩湿漉漉的衣服。秦峰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苏娜娜的手腕:“你去哪里了?有没有事?”苏娜娜见秦峰铁青着脸朝她走了过来,身体忍不住瑟缩着往后躲,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我、我刚回家了一趟,你、你弄疼我了,快撒开我的手。”苏娜娜眼神躲闪,不敢直视秦峰的眼睛,这让秦峰察觉到一丝异样。松开了手,便不再说什么。秦家经此一遭,不敢把苏娜娜一个人留在家,易春梅出门干活都会带上她。秦峰对家里遭遇盗贼的事情,进行了调查分析,自家大门门闩没有明显被破坏的痕迹,院子围着的篱笆墙上也没有攀爬的痕迹说明盗贼要么有自家大门的钥匙,要么就是有人从屋内给盗贼开门,这两种可能性非常大。秦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再结合苏娜娜的神情,很难不让人怀疑。心中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很难根除。又过了几日。易春梅担心苏娜娜有什么问题,催促秦峰早些带她去县城卫生院检查。秦峰蹬着二八大杠,载着苏娜娜去县城公社卫生院。苏娜娜穿着一件泛白的灰蓝色格子外套,脚下穿着小皮鞋,扎着一根麻花辫。这段日子在秦峰家吃好睡好,让她整个人圆润了不少,脸也变得粉嘟嘟的。这娇嫩的小模样,都给秦峰看呆了。秦峰假意清了下嗓子,嘱咐苏娜娜在自行车后座抓稳些。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娜娜变得没那么害怕秦峰,有时候还主动跟他说上两句。一个小时后。吱~~秦峰在一栋红砖平瓦房前坪,停住了自行车。平瓦房门头上面,写着醒目的大字。‘一切为了人民健康’秦峰领着苏娜娜进去。窗口处坐着一位穿着白色长裙式工作服的女护士。“同志,您好,请问看病怎么挂号?”护士抬头看了秦峰和苏娜娜一眼,抬手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房间:“去那边等着吧!贺医生看完里面那个,会喊你们进去的。”说完又低下了头,忙起自己的事情。秦峰和苏娜娜尴尬地站在走廊间。直到十分钟后,房间里面才传来喊声:“外面的患者,请进来吧!”医生是个有些年纪的男子,身穿一身白大褂,脸上戴着不合尺寸的棉布口罩,胸前挂着一个泛黄的听诊器,右手握着一支笔在诊断书上快速地划了几笔。叩叩~秦峰站在门口,还是礼貌性地敲了敲门。男医生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向门口。“进来吧!是谁看病?”苏娜娜站在门口,垂着头,从她脸上明显感觉到慌张。秦峰轻轻扶着苏娜娜的肩膀,推了进去。坐在男医生的桌前。“医生,是她要看病。”男医生微抬起下巴,打量了一下面前坐着的苏娜娜,瞧不出她哪里不舒服,反而觉得她气色很好。“患者有什么不舒服?”苏娜娜垂着头,还是不吭声。秦峰大步上前,抢在男医生要发火前,补充道:“医生,她受不了刺激,一受刺激就会发病”秦峰将苏娜娜的病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医生听。“你这个要去精神科,做个检查。”秦峰又带着苏娜娜去了精神科,里面做检查的护士将他赶了出去。半个小时后。秦峰蹲在卫生院门口的大树底下,抽着烟,时不时偏头朝门口瞅几眼。“苏娜娜的家属在哪里?”一个护士站在门口,喊了一声。秦峰闻言,立马起身走了上去。“我是!”“苏娜娜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先去缴费,然后到我这里拿结果,再去问医生。”秦峰伸手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票据,又去了卫生院结账的窗口。苏娜娜看完病,时间已到下午。秦峰从卫生院出来,脸上无任何表情。苏娜娜坐在自行车尾座,很想开口问一句,自己的病情严不严重,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夕阳的余晖把林间的树木,二八大杠上的两个人影拉得老长回到家的秦峰,直接回了自个屋,嘭的一声,把门给关上。秦峰脑子里还在回想,卫生院医生跟他说的话。,!苏娜娜没有病!还非常的健康。秦峰倒不是怪苏娜娜骗自己,他在苦恼的是怎么跟她家里人交代?苏家要是知道苏娜娜没有生病,肯定会找人家把她嫁了。那苏娜娜悲惨的一生仍旧没有改变,这是秦峰不能接受的一点。交代?秦峰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坐起身出门。刚出门,就在门口碰到上门的两个人。来人正是胡德全和同村的谢湘平。谢湘平是白石村村书记的亲弟弟。“小三,你这是要出门啊?”“胡队长,你们是来找我爹?”“哎,不是找你爹,是来找你的!”“找我什么事?”“谢湘平的儿子谢平安前几天进了山,一直没有回来,把家里人都急坏了!”原是谢平安听说秦峰在山里打猎,还在山里捡着宝贝,觉得是秦峰走了狗屎运,瞎猫碰上死耗子。他心底里认为自己比秦峰这个该溜子强,于是夸下海口跟人打赌,隔天就带着家里的土狗进山,去的还是苍耳山。结果这一进山,过了五六日都没有回来,家里人急得团团转。“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谢湘平是想请你上山找人!”胡德全和谢湘平刚从彭华文家过来秦三家,他们原是想请打猎队上山找人的。结果彭华文听完他们俩的请求,就一口回绝,首先他自己脚还没有好利索,其次打猎队其他几人身上的伤,都没有痊愈。谢湘平当即跪了下来,求彭华文救救他的儿子。彭华文双手托住下跪的谢湘平,拧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我知道有一个人,他能行!”:()赶山重生1978年打猎枪法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