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让我猜一猜——你会降低富人税、放宽对商业和技术研发的管控,推动大部分对富人有利的政策——这让我也很心动,或许可以考虑把一部分巫师货币换成麻瓜货币——现在妖精管控的巫师银行不让人省心。
安德烈:我会让为我提供资金支持的人满意的。除了银行家、媒体大亨、房地产商人还有一部分很有影响力的私人捐助者,我很乐意介绍你们认识。
德拉科:麻瓜现在在为如何处置巫师焦头烂额吗?我恐怕不得不担心被麻瓜抓走用火烧死。
安德烈:哈哈哈哈哈——我的朋友们在畅想利用魔法可以节约很多人力和能源成本,方便裁掉更多效率低下的工人。还有传闻中未卜先知的能力,有这样的能力,麻瓜世界很多东西唾手可得。
德拉科:所以相比较被火烧死,我现在更应该担心被麻瓜抓走当苦力?哈哈。
安德烈:至少我的朋友们不希望麻瓜和巫师产生冲突。不可控的动荡代表着有可能亏钱。
德拉科:所以我算是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妖精之前散布的巫师丑闻反响如何?
安德烈:事实上富人集团控制了大部分新闻和网络渠道,现在在我们的引导下,一些激烈的言论和新闻已经被替代,人们的态度总体来说很温和,而且我们正把人们的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希望他们多专注一些别的事。
德拉科:为什么?
安德烈:就像我之前和你所说的那样,我们现在仍然希望还有合作的空间。
德拉科:你的意思是麻瓜和巫师和平共处?
安德烈:不。这样听起来太高尚也太理想化了。
德拉科:那不高尚且不理想化的部分是?
安德烈:只和“我们”合作。只被“我们”知道。
德拉科:你和你的富人权贵朋友们?
安德烈:我想是的。你和夫人可以考虑一下,哪怕只是简单和我们共进晚餐也好,新闻爆出后暂时还没有任何真正的巫师出现并且向我们表达自己的观点。我想你们可能都藏起来了。但我的朋友们非常迫切地想要认识一位巫师,对这个奇妙又伟大的群体充满好奇……
德拉科:我可能需要询问夫人的意见。
安德烈:如果有必要我也很乐意与这位迷人的女士进行简短的对话。
德拉科:我夫人现在就在我身边。但恐怕并不方便讲话。
安德烈:我再重申一遍我和我的朋友们的观点。冲突对我们来说完全没有必要——我指的是功成名就、财富超越普通人的我们。联手可以让我们收获更多钱和权力,更安稳地享受现在的生活。
德拉科:我夫人说——现在巫师还有更紧急的事要做,妖精在魔法世界有新动向,恐怕不能赴约了——
安德烈:我可以为你们改变活动时间。如果你们相信麻瓜媒体和意见领袖的威力——妖精在麻瓜世界暴露的一切都是可控的——民意是可以引导的——仇恨也可以被转移——只要你向普通民众灌输的内容够多够久。
德拉科:夫人说——现在魔法世界还在为了维持自身的稳定自顾不暇——谢谢你的好意。
安德烈:虽然不明白你和夫人的顾虑,但我不妨多说一些废话——在年轻的时候我也对这个世界有一些非常理想化的想法。我之前认为所谓的人的差别不过是颜色不同,就像巧克力——有黑巧克力、白巧克力和棕色、黄色的巧克力——大家都是巧克力——没有谁比谁更高贵。但不是这样的,富人和穷人的差距与隔离就像魔法世界和麻瓜世界一样不相同。
电话这头没有回答。
安德烈:就像魔法世界,纯血巫师勉强把混血巫师当人看,混血巫师再勉强把麻瓜出生的当人看,鄙视链下面还有其他魔法生物——麻瓜世界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们的细节有所不同,但本质没有区别,正因为我们不是圣人,所以也不必顾虑不如我们的人的死活。
德拉科:巧克力是个很有趣的比喻。但巫师可能不会觉得妖精是一样的巧克力。
安德烈:你是贵族的孩子还是商人的孩子?也许都是。我在进入牛津大学前是工人的儿子。我和我的父母在寒潮瘟疫和大罢工里勉强维持生计,以前照顾底层的政策给了我出人头地和认识上层人士的机会和平台。
德拉科:所以你现在选择抛弃庇佑你长大的一切,站到对立面,哈哈。
安德烈:我现在已经不是工人的儿子了。我有了爵位,当过王室法律顾问,我一路走来,我现在是首相。
安德烈:我为谁效力取决于我现在身居何位,而不是我来时的路。
哈利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然后把德拉科拉向会议室:“抱歉,昨晚被你折腾得太累,我没有耐心听下去了——这种——”
“我会告诉他又臭又长的电话让夫人很不满意。”德拉科笑道。“但现在这个情况恐怕他们还是有点用的——我们先一件一件一件解决问题。”
“那和这帮人虚与委蛇的任务恐怕还是要交给你。”哈利叹了一口气。“这不是我擅长的部分。”
德姆斯特朗往事
魁地奇世界杯决赛前最后一场小组赛。
如果赢下这一场,那么保加利亚国家队将拥有争夺世界杯冠亚军的机会。
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让视线一片模糊。在大部分球员需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保证自己不会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时,克鲁姆仍然轻盈得像一片羽毛。敌方找球手紧紧跟随着克鲁姆移动的轨迹,仿佛克鲁姆才是自己需要时刻注意的金色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