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乾隆不再犹豫,果断地迈开步子,朝着萧云所在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那样坚定有力,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当他来到萧云身边时,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一般,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将她扶了起来,并凑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柔声细语地说道:“云儿,莫要理会这些烦心事了,咱们走吧。”说完,便拉着萧云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永琪望着他们两个相互搀扶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之感,他的眼神中满是哀伤与落寞,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无光。
然而,他不曾料到,当他回宫之后,得知他额娘的惨状时,那种绝望的情绪更是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乾隆与萧云相互依偎着,一同回到了他们那布置得温馨雅致的营帐里,萧云察觉到乾隆的神色间仍残留着几分郁郁寡欢的神情,她的心中满是忧虑与心疼。
她轻轻地抿了抿嘴唇,然后缓缓地启开那如花瓣般娇艳的朱唇,用那如潺潺流水般温柔的声音劝慰道:“弘历,你可千万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也别因为他而让自已过度地伤心难过,还有你的手疼吗?”
乾隆深切地感受到了萧云的体贴与理解,那股暖意自心中缓缓涌起,如同一股温泉般流淌遍全身,其实说伤心确实有些言过其实了,更多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失望之感罢了。
毕竟曾经的他对永琪可是寄予了深深的厚望,一想到这里,乾隆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感慨与无奈,他缓缓说道:“有云儿的关心自然不疼,没关系的,朕还年轻,身强体壮得很,继承人总会有的,实在不行的话,云儿,咱们继续生,一直生到有合适的继承人为止吧!好不好,云儿……”
没等乾隆把话说完,萧云便伸出那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推了乾隆一下,那动作里,带着几分女子特有的娇嗔,又夹杂着几分亲昵之意,仿佛是在与乾隆撒娇一般。
她微微蹙起那好看的眉头,脸上带着一丝埋怨的神情,轻声说道:“这一个还没生呢,你就惦记着生别的!我倒是没什么,反正生的时候又不是我疼,你要是真不怕疼的话,那咱们就多生几个。”
萧云的这番话刚一出口,乾隆不由得微微一愣,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已确实是疏忽了这一关键之处,他凝视着萧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与深深的爱意,那目光仿佛能将萧云融化一般。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萧云的柔荑,温柔地说道:“好,至少是朕疼,不是你疼。”说完,他将萧云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仿佛生怕一松手,萧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萧云听了乾隆的话,那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一抹如晚霞般艳丽的红晕,心中也如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她心知肚明,无论未来会遭遇怎样的风雨,只要有乾隆陪伴在身旁,她便无所畏惧。
而乾隆望着萧云那娇羞可人的模样,心中更是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之感,他看着萧云,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子便是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贝,是他心灵的慰藉与依靠。
他们竟然在猎场上连续逗留了数日之久,那时光就好似在这片猎场上静止了一般,凝滞不动,曾经,诸位阿哥在猎场上那如火的热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副恹恹的模样,那神情,就像是他们的灵魂被抽离了一般。
乾隆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他自然也觉察到了他们兴致不高的情况,于是,他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决定,只见他大手一挥,声如洪钟般高声说道:“起驾回京!”
此时的萧云,身怀六甲已长达六个多月,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宛如一座高耸的小山丘,承载着新生命即将降临的希望她的面庞上洋溢着浓郁的母性光辉,那温柔与慈爱仿佛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中渗透出来。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散发着无尽的温柔与慈爱,让人感受到了母爱的伟大与神圣,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已的腹部,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幸福,仿佛在与腹中的胎儿低语呢喃,诉说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永琪自那日与乾隆相见之后,整个人就好似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无法自拔,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他一直处于深深的颓废状态,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与希望。
尽管这几日,他身上的皮外伤已然痊愈,但他的腿却不幸落下了残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每迈出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困苦,就像是在与那无情的命运进行着顽强的抗争,他那蹒跚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挣扎与痛苦。
冷宫看望
他们回宫之后,便各自朝着自已的宫殿走去,诸位阿哥犹如归巢的鸟儿一般,急切地纷纷前往各自额娘的寝宫问安,然而,当永琪回到永和宫时,却没有见到他的额娘的身影,他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四处奔走打听。
终于,他得知了一个令他心碎的消息,就在他摔伤腿的那一天,他的额娘被皇阿玛下旨夺去封号,贬为庶人,并且被打入了冷宫之中,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她还遭受了残忍至极的虎豹戏春之刑。
永琪听闻这个噩耗,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如刀绞,他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他的额娘,那个曾经疼爱他的人,如今却遭受了如此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