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啰嗦的很!”袁静风摆摆手,大摇大摆的离去。
孟渊和聂青青对视一眼,方才那袁静风说什么不让香客进,看来是袁静风自作主张,就是懒的接客罢了!
“唉,除了大师兄,就没成器的了。”赵静声也觉得没面子。
扯了一会儿废话,聂青青便开口想求一道平安符。
“给谁求啊?”赵静声问。
“我爹素来辛苦,相公又经常外出,是故想求个平安符带着。”聂青青道。
“这简单。”赵静声当即起身,找来笔墨,蘸了朱砂,随手写就,竟有五张。
“……”聂青青愣住。
“弟妹收好。”赵静声笑道。
孟渊见聂青青还在愣,就代她收了起来。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孟渊也没敢去拜见老道长玄机,这便与聂青青告辞。
在江边游玩半晌,眼见将晚,这才一道回了城中。
到了家,吃过饭菜,又一道洗了澡。
夜间下起雨来,雷鸣阵阵,把聂青青的声音都给压住了。在外日久,自然小别胜新婚。聂青青似想知道孟渊在外有无受伤,语气软软的一寸寸检索。
外间雷鸣电闪,大雨倾盆,房中亦是不甚安宁,那也不必多说。
一晚匆匆而过,晨起后已雨过天晴。
孟渊又饱食两处,这才往卫所而去。
与张龟年等人闲扯半晌,孟渊见此间依旧是李千户当家,自己还要继续赋闲,便也不去拜见,直接回家去了。
“这个给香菱,就说我晚上有事找她。”孟渊来到静园外,着人喊来了姜棠。
姜棠见信封上写“敬呈香菱社长”几个字,她揉了揉眉心,道:“她晚上本就要跟你睡一起的。”
“她让我给她写信。”孟渊道。
“我也要。”姜棠嘀咕一声,在孟渊身上嗅了嗅,道:“改天也要带我出去玩耍。”
“这是自然。”孟渊笑笑。
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等到晚上,香菱下了值,开开心心的和姜棠一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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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骟匠,你的信真好看!”香菱开心的不得了。
吃过晚饭,香菱又跟孟渊回房中歇息。
香菱也不睡,凑在灯烛下,一板一眼的编织手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