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权者应当树立正确的权力观。除了要自觉抵御腐朽思想侵蚀外,更要富有远见,充满前瞻性,若是左摇右摆,瞻前顾后,那便不是一个合格的为权者。虽说刚愎自用也不可取,但若连刚愎自用的自信与能力都做不到,那连作为权者的资格都没有。反正就以孟瑜现在的表现来看,她要是上位,张九生第一个不同意。真是太天真了,不敢接受阴谋论不说,甚至就连一点想象都做不到。若让她上位,不是见鬼吗?“至于对我这么失望嘛我也不过是在遵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孟瑜嘟囔道。“人家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建立在没有多少风险的基础上,可你的呢?”张九生反问。“我难道没有吗?”“你有吗?若凶手真是滕子健,你待如何?让凶手得知曾淼叔没死,再来给曾淼叔补上一刀?”“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若是搞错了怎么办?”孟瑜翼翼地看向张九生,很是迟疑。“搞错了就搞错了呗,我适才都已经说了,就算真的搞错了,又不会少块肉,只会帮你排除一个错误答案,这你何乐而不为呢?”张九生摊手笑问,满脸不在乎。“不对,这事咱们得换位思考,若你是滕秘书,兢兢业业干了二十多年,到临了却被怀疑成凶手,你会怎么想?”“你傻了吧?这事你换位思考做什么?这又不是普通的感情事,需要换位思考,为彼此考虑,眼下曾淼叔已经遇害了,事态已经发展成需要国家重视的底部,你不要因为曾淼叔暂时没事,就放松警惕,相反,你应该疑神疑鬼。”“可”孟瑜仍是很犹豫。这给张九生都快整麻了。“我说实话,我要不是知道你是什么德性,我都开始怀疑你有鬼了。”“我?我吗?”孟瑜惊呆了。“行了,多的也就不说了,你速度联系一下滕子健秘书,就说曾淼叔已经醒了,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交代他。”“什么?曾淼叔已经醒了???”孟瑜下意识看了看昏迷着的曾淼,再度惊呆了。她发现张九生的嘴里还真是没一句实话,简直就是张口就来。“你别管事实如何,就按我说的去联系,越快越好,不要拖沓,记得开免提。”张九生大手一挥道。“好好吧。”孟瑜也是没什么办法了,她仔细找出了滕子健联系方式后,便于当下拨通。而电话则是在铃声末才接通。“是小孟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平缓。“对,是我,滕叔叔。”孟瑜也一向很客气。“找叔叔有什么事?”“那个曾淼叔已经醒了,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告诉你。”“醒了?”“对,醒了。”“既然曾部长已经醒了,那就请你将电话给曾部长来接,我正好也报个喜。”“啊这”孟瑜当场无助地看向张九生,完全不知该如何往下接。张九生无语到扶额,发现孟瑜还真是不会随机应变,直接一句曾淼叔现在不方便不就行了?干嘛那么死板?难道非要把话术全部交给你,你才能行?偏偏这会,张九生还不能出声,因为他有预感,滕子健认识自己,并知晓自己的底细。不得已,张九生也只能通过唇语来告诉孟瑜。可唇语一旦困难了点,就很难读得懂。只见孟瑜满脸懵“小孟?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电话那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滕秘书,你好。”张九生见状,也只能不装了,现场接话。“你是?”“张九生。”“嘟嘟嘟嘟嘟!”电电话挂了!张九生:“”孟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挂电话,张九生沉默了,孟瑜则是依旧懵逼。“小道士,为什么滕秘书听到你的名字后,会突然挂电话?难道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惹滕秘书生厌了?”“都这会了!莫非你还看不出来?这滕子健分明有鬼啊!”张九生拍脸,有些被蠢到了。“挂个电话而已,不至于吧?你不要总是把别人想的那么坏,世间还是岁月多静好的。”“那你可知道在岁月静好下,有多少人在负重前行吗?不信,你再回拨一下试试呢?”“好。”孟瑜立刻回拨。可拨了许久,电话也不见接通。“现在电话那头怎么说啊?”“电话里说,您所联系的人不在服务区”“唉我就知道会这样,劝你还是多长点心吧,好在贫道还有第二手准备,不然真叫你搞砸,这滕子健跑不了的,现在让他多运动一会也无妨。”张九生掏出手机,悠哉悠哉地走出门,去给任时益打电话。机场、高铁、地铁、高速公路,全给他封封掉,只要露头就秒,试问怎么逃啊?不得不说,这个滕子健也是心大,事发后第一时间不跑路,直到败露后这才反应过来要跑。估计也是吃准了曾淼不会醒,或者就是幕后黑手不让他走。不管如何,先抓起来再说,之后漫漫时光,大可以促膝长谈。张九生满脸堆笑地出去打电话了。而孟瑜则是坐在病房里发呆,她看着手机上的通讯录,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怎么会呢?”逮捕通知告遍全城后。曾淼的安全便更需要周护。事到如今,张九生已是有点信不过749局了,而三教人员联系起来则更为麻烦,思来想去,张九生便让赵魔江等人暂时离开武院,前来周护曾淼的安全。“擦,大哥!”姜法根闻到味赶来后,中气十足、抑扬顿挫的打招呼。“你的道行境界提升了?”张九生眯了眯眉目,有点看不清,因为目标炁势太微弱,不眯眼,根本看不清楚。“当然提了!你也不看看我们多久没见过了,跟你讲,我进步神速,现在已经是响当当的三流下阶绝世高手了!”:()道门不教你放下,只教你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