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这段话,女子脸上已经明显有了恐惧:“脏病?”
我走近她,压低声音:“说是那处奇痒无比,都有溃烂的迹象了。”
“啊?”她转着茶杯,一口喝净,“那,那我之前也和他,我、我不会。。。?”
“哎呀,这我可说不准,我也不是大夫。”我又为她将茶水续上,“但您最好还是注意点,他那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成的。”
忽悠成功。
那女子吓得急匆匆走了,一路连衣摆都不敢落地,走的飞快。
我心情大好,笑嘻嘻打算回屋子向沫涩说这个喜讯。
“你以为使这点小伎俩就能救他?”
我刚出屋门,背后便阴阴冷冷传来祀柸的声音。
“我能帮他一次就是一次。”我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走至我面前,微微垂眼,面无表情:“你当真要嫁给他?”
我仰望他,只觉脖子发酸:“那又如何?”
“不在乎殇止了?”
我喉间一哽,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
“好。”他掐着我的下巴,“翅膀硬了,想往外飞了。”
“也得看我让不让你飞,你能不能飞得起来。”
一夕之间我从倾城坊炙手可热的红人变成了人人可差使的打杂丫鬟。
祀柸派人将我从屋中撵了出来,给我分了坊中无人居住破烂不堪的一间阁楼。
好在他并未对沫涩下手,也让我稍微放宽了心。
那日起我再也没见过许陌君他们,就连倾城坊往日的繁华也甚少入眼。
每天只有打扫卫生这一件事可做,上到中庭,下至柴房,这些活均被我和另一个小厮包揽了。
不过短短时日我的双手就被磨出了几个大水泡,人也灰头土脸起来。
我知这是他在惩罚我。
他要磨我的锐气,让我低头向他认错,他便能将我掌握在他股掌之中。
但我偏不。
我偏要让他知道我对他的态度,对沫涩的态度。
我偏要伤他的心。
这样的日子过了仅仅半个月,事情便发生了转折。
白画梨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