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处置他?”“研究清楚他的身体,以及那个奇怪的结界。”“大概需要多久?”“持续一年到数年时间不等,如果实验品肯配合,耗费时长可以减小。”金属收容室中的玉赫忽然有什么察觉般,只见他站起身,穿着宽大不合身的灰色衣服,朝我们走来。他在特制玻璃前站定,盯着看了一会儿。玻璃外,是实验室,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有人在这里值班,做实验。我小声问沈晨曦。“这个玻璃不隔音吗?”里面的玉赫能听见我们的说话声?“隔音。”沈晨曦的眉头微蹙,他也注视着里面的玉赫。正常情况下,这种特制的单向玻璃,我们从这一侧清晰地看到玉赫,但是从玉赫那边看这块玻璃,只有照镜子的效果。忽然,玉赫将脸用力贴在玻璃上,他的五官因此有些扁平,配合他阴森的表情,狰狞而诡异。玉赫的嘴无声地一张一合,他在说话,我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沈晨曦对旁边的工作人员说道。“让他说话。”工作人员在一旁的操作台摁了几个按钮,然后那边的玉赫就能看到我们了,同时他的说话声也清晰地传来。“后妈,果然是你啊?我的第六感能感应到你,你来看我啦?”玉赫说着,故意恶心人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玻璃。我对沈晨曦说。“还是让他闭嘴吧。”“后妈我好想你,你也想我吗?”玉赫的嘴一张一合,又被重新静音了。发现又看不见我了之后,玉赫的表情突然恼羞成怒,用额头砰砰撞了两下玻璃。用力到第一下额头就破了皮,第二下,玻璃上直接粘上了绽开的血。血顺着玉赫的额头向下,长长地流过眉毛,眼皮,流进眼里,又像血泪一样顺着眼角继续向下流。他也是个疯子。没想到这个疯子活了下来,万一他向沈晨曦透露那天在矿洞中的细节,就麻烦了。我还想留着秦渊,挖一挖他身上的价值呢。都怪秦渊下手不干净,亲手为他自己留下这个不稳定的麻烦,那天我应该往玉赫的头上再补两枪。我问沈晨曦后续的实验会解剖玉赫吗。“会,但肯定不是现在,等他彻底失去研究价值后,实验所会根据他的情况进行无害化处理。”除了这个在未来有可能被引发的不稳定因素外,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夜晚回沈家,大门口立着一个穿粉色高定西装,银发高高扎成一条马尾,单手插裤兜,另一只手拿一杯咖啡的男人。我下车,看见白简州的那张脸。“青丘帝君,您还没回青丘吗?”“你怎么知道是我?我明明用了我孙子的脸。”就算他用了白简州的脸,可他的气质和白简州完全不像好吧!“您有事吗?”“我的孙子一直担忧你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他又不好意思来问,我来代他问问。”白简州肯定不希望他用这样直白的方式来问,我带入一下白简州那种高傲的性子,光是替他想想都能被气死的程度。难怪白简州那么恨他“我去执行任务了,如果青丘帝君没有别的问题,就请回吧。”“隔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看来你是一点该有的反思都没有,你最好识趣去把白简州哄回来,狐狸崽。”:()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