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迫停留在秦渊的脸上,表情无动于衷。秦渊抓住我的手在他脸上打了几下。“你肯定嫌不够解气对不对?这样吧你捅我几刀。”他另一只手抓起茶几上摆放的水果刀,交到我的那只手上,带着我的手握紧,刀尖朝向他的心口,毫不犹豫地重重刺了进去。血大股大股地涌出来,秦渊的脸色也随之微微变了,虽然他不会死,但他有痛感。水果刀的刀柄完全没入刺穿心脏,只留一截木质刀柄留在外面。秦渊咳了一声,唇角溢出一丝血,他忍痛对我露出讨好的笑容来。“没关系,老婆想刺我几刀都可以,我保证不会再生气了。”秦渊的血是凉的,没有温度,流到我的手上,刀柄变得黏糊糊的。我回过神来,松开握住刀柄的手,心里却没有多少报复后的快意。神情冷淡地起身,对秦渊说一句。“我去洗手。”水龙头里流出的温水带走手指间冰凉的温度,血迹被完全冲进下水道,我又仔细打了一遍洗手液,直到指甲缝里也变得干干净净,看不出来被血污染过,才停止洗手,关闭水龙头。进浴室洗澡,我的头早已经不疼不晕了,还放了一浴缸的洗澡水,安静地泡了一个澡。等我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秦渊已经收拾好了。现在距离平时睡觉的时间还早,我的所有电子产品全部被没收,没事可做,于是我问秦渊能不能下楼给我拿点零食。“有些无聊。”秦渊见我主动和他说话了,立刻高兴地答应我。“好我这就去拿,老婆还想不想吃点水果?”“嗯,想吃。”秦渊高兴地下楼为我切水果拿零食去了,有点像条可怜虫,变态,暴躁的情绪平复后,随之而来的是后悔,然后又可怜卑微地来讨好我。毫无尊严和下限。秦渊切好水果,拿着零食上来,还顺带带了一套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飞行棋。我和秦渊玩了五把飞行棋,到第六把的时候对秦渊说不想玩了。秦渊在故意让着我,玩了五把,我赢了五把。我对秦渊说把投影仪找出来放个电影吧。秦渊找出投影仪,我挑了一部一看就很催眠的青春文艺电影。关了灯,电影开始在播放,秦渊将柔软的枕头垫在我的腰部,然后把我搂在怀里,手指仔细地替我掖好被子。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夜的白噪音,配合投影仪上播放的无聊电影,我很快有了困意,打了个哈欠闭眼睡觉。第二天早上睡醒,雨依然在下,这个季节下雨就是这样,一连数天。我看一眼床头柜电子表的时间,还不到早上六点半,闭眼继续假装睡觉,因为我感觉背后的秦渊也醒了。只听见秦渊小声地叫了我一声。“老婆,你醒了?”过了一会儿,秦渊没有得到我的回应,他好像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开门出去了。上午九点,医生来为我打吊瓶。两个多小时后输完液,我看一眼还在下雨的天,对秦渊说拿把伞送送医生吧。趁秦渊出门送医生,跑下楼打开冰箱,结果里面空无一物,却仍在通着电空跑。我短暂地愣了两秒,吃的呢?没时间思考冰箱里为什么没有食物,我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水壶,里面还有满满一壶水,抓起水果刀割破手腕,将流出的血滴在水壶里,然后抱着水壶跑向地下室。:()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