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之后,白简州终于放开我,对我说一声回去吧。白简州亲完我,面色如常,而我的脸却热的发烫。回到殿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照镜子也能想象出此时我的脸该有多红。子时,宫女叫醒我,我下床开始洗漱穿衣,梳妆打扮。几个小时后,宫女们终于将我的头发弄好,戴上华丽的头面,金子打造的面帘垂下,一晃一晃。我被扶进花轿。大红色的轿帘放下后,轿子里一片昏黑。娶妾只能晚上抬,我掀开花轿一侧的窗帘,朝外看,王宫里除了亮着的宫灯外,其余地方黑乎乎的。娶亲的队伍抬着轿子走得有些急和快。脚踝处的皮肤忽然滑过一股熟悉的冰凉,像极了一条蛇擦着脚踝游过。我惊了一下,慌乱地低头看,面帘一甩一甩地碍眼,我抬起一只手将它拨到一侧,另一只手提起层层裙摆。脚踝处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被冰凉蛇尾卷的那一下,只是我的错觉。可我不放心,将衣服仔仔细细地扒了一遍,就连轿子里也搜寻了一圈。“秦渊,是你吗?是不是你来了?”看不见半点蛇影,更没有得到丝毫回应的迹象。难道是我刚才的错觉?外头忽然响起一串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轿子平稳地落了地,鞭炮的硝烟味儿传入轿子中。婚轿只象征性地绕着宫殿四周的宫道走了一圈,很快停了。轿帘被掀开,一只素白干净的大手伸了进来,白简州来接我下轿了。我将一只手交至白简州的大手中,由白简州的力道带着,低头钻出婚轿。白简州也穿了一身红色的婚服,同样的水红色,看起来和我差不多。等鞭炮声停下后,周围只有寂静的宫灯,与无声恭候的宫人们。白简州紧握住我的手。“抱歉,太简陋了,我如今没有能力忤逆家族和长辈,只能先这样娶你过门,等你得到了长辈们的接受,日后我再娶你为正妻。”其实我不在意这些东西,白简州太有仪式感了,碰我之前还要整个过程。梳妆打扮折腾了几个小时,坐花轿围着宫殿走一圈就算结束了,大半夜跟过家家似的不如直接睡觉。我敷衍地应了一句好,对白简州说快回去睡觉吧。殿里昨白天就被布置了一番,有个洞房的样子,大红色龙凤花烛燃着。我不能喝酒,白简州倒来两杯茶水,当做交杯酒。和白简州喝完交杯酒,我对白简州说帮我把头面拆了。“小心点容易缠着头发。”白简州站在我面前,动作仔细地去掉那顶纯金打造的复杂头面,继续去掉其他小的发钗,我将那副头面拿到手中仔细看了看,手感真重,这金子光是克重就应该值个一百万了,更别提这复杂华丽的工艺。我问白简州好了没有。怎么这么慢。“好了。”“我们睡觉吧。”我的手指解开白简州腰间镶着红宝石的腰带,白简州的衣衫散开。和白简州顺势躺在床上后,对了,我忽然想起来,问白简州。“秦渊应该进不来王宫吧?”刚才在轿子里的冰凉,有些令我心慌。白简州问我怎么了。殿外忽然响起一道高喊。“青丘帝赏赐到!”白简州起身,重新收拾好衣服。我也跟出去了。青丘帝命宫人送来了几样赏赐给我。:()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