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是什么?”“狐血的影响越深,解除后,白穆便会越痛苦,类似于戒断作用,而且你应该也发现了,白穆的身体已经正在发生改变了,未来他会越来越偏向于妖,并且这种改变几乎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即使解除了狐血,后续这些影响也会伴随白穆一辈子。“这样吧,我开一个方子,对于延缓这个进程有一定的帮助。”季丛让我跟他去药房。药房里各种中药味混在一起,有点苦苦的,但算不上难闻。季丛写了张药方,然后拉开一个个存放药材的小木抽屉,用电子秤称量克数。“我所使用的药材都比较寻常,普通的药店里就能抓到,等这三副药吃完了,直接去药店再抓几副就可以。”季丛对我讲了煎中药时该注意的事,比如用什么锅,加多少毫升的水,用多大的火等等。离开王府,我给白穆发了消息,下午找个地方再见一面,我有东西要交给他。下午在学校附近的旅馆见面,我将药方和药材交到白穆手中,告诉他煎药过程中注意的事。白穆的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讲完后,我只能问他听进去了没有。“嗯,都听进去了。”我最后对白穆嘱咐了句记得每天按时吃药。从学校对面的旅馆出来,我去学校找了间自习室,坐下开始研究金融方面的书。我需要钱,虽然秦渊给我花不完的钱,但这些钱只能在明面上使用,我从他手里花出的每一笔钱,都能被追溯到去向。所以我需要想个办法,把这些钱转化为能够暗地里使用的钱财。最快的办法就是洗钱。次日我又到珠宝公司看了一趟,相比于安保公司,这家珠宝公司高管层的秃头率就比较高了,目测全是普通正常人。安保公司的高管层不好惹,我没有下手的机会,所以我准备从这家珠宝公司下手,先想办法另外弄一家洗钱的套皮公司。可我手下没有足够信任的人帮我办事,这一点有些麻烦。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有的是时间,先对珠宝公司熟悉几个月再说吧。接下来白天除了上课和去公司,我其余的时间就泡在图书馆或者自习室里。另外我陆续给李大美转了些钱,让她租个店面卖衣服,先洗出小部分钱存进我的私人账户。大约一周后张彩霞果然又来找我了,她脸上赔着小心翼翼的笑容对我说道。“小狐,妈跟你讲个事好不好?”“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好,那妈可直接说了。”以前动不动对我非打即骂的张彩霞,如今在我面前客气而谨慎,连说一句话都要再三思考。“你爸他要赶家宝走,还说要断绝关系,怎么说家宝是我们养了十几年的儿子,不知道能不能求你回去帮家宝说说好话,自从上次以后,现在家宝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懂事又老实,还经常念着你呢,所以你看这个事”希望我回去帮李家宝说句话。“如果他真的懂事了,应该亲自来求我,向我认错,而不是派你来,回去告诉李家宝,让他亲自来找我。”“这,家宝他不是怕你还在生气嘛,如果你同意了,这件事可以,我就回去告诉家宝,让他亲自来?”我点头,脸上挂起一丝友善的笑容。“嗯,让他来找我,稍后我也会联系他。”张彩霞十分感激我,对我说了一堆恶心透顶的话。隔天李家宝就带着礼物来约好的酒店,和我见面。我叫上宿舍的其他室友一起去,走进酒店包厢,李家宝立刻谄媚地笑着站起来,拿起礼物递向我。“秦夫人,送您的礼物。”我嫌弃地没有接,对他说一句先放下吧。脱下外衣,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我拿起菜单点了一堆酒水,对李家宝说我怀孕了不能喝酒,所以今天的酒就由三个朋友代我了。“好好好!我先敬您一杯!”李家宝端着茶水站起身,先敬了我一杯。酒水端上来,全是高浓度白酒,三个室友得了我给的好处,全都很有眼力见地对李家宝劝酒。几瓶酒灌下去,李家宝就晕晕乎乎地醉倒了。我打了个电话,楼下提前联系好的职业鸭子上楼,把李家宝扶进楼上开好的房间。齐乐有些害怕地问我。“小狐,这么做真的没事吗?”“放心,我保证出了事也连累不到你们身上,而且他现在不敢得罪我。”怕什么。李家宝敢厚着脸皮来找我,除了自取其辱外,真以为我会帮他。如今他最聪明的保命做法,就是脱离李家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对她们说可以回学校休息了,剩下的钱我会转给她们。第二天早晨,我被接二连三的电话声吵醒,上面是一串陌生手机号,接通后,李家宝气急败坏的咒骂声传来。“死女人昨天你找人对我做了什么!”,!我想到昨天叫的那几只鸭,直接笑出声。“那几个男人还不错吧李家宝?你也尝尝被男人强了的滋味。”我就是故意的,他气得再跳脚,能拿我怎么样呢。李家宝的咒骂声不断传来,我挂了电话,将手机调到飞行模式。上午李大美向我发来一条偷偷录制的视频,视频中李家宝找不到我泄气,气急败坏地把张彩霞打了,他怪张彩霞去找我说情,不然后来也不会发生那么恶心的事。李家宝这个大孝子下手极重,全是冲着要张彩霞命去的,恐怕张彩霞要被打进医院了。我的心情瞬间变好了,张彩霞一家的报应才刚刚开始呢。提醒李大美及时报警叫救护车。下午我买了一个果篮,去医院看望被打骨折的张彩霞。得知我来看望她,张彩霞瞬间热泪盈眶,拉着我哭诉以前她是多么多么的混蛋,以后她一定会加倍对我好,经此一事,张彩霞也彻底看清楚李家宝这个儿子的真面目,以后绝不会再对他好了。李家宝这个蠢货在李家彻底失去父母的依靠,对我来说没有再玩弄的价值了,接下来可以彻底收拾他了。下一个是张彩霞。我在病房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告诉张彩霞我还有事,明天再来看她。“好好养病。”面对我的关心,张彩霞噙着泪点点头。离开病房,发现医院等电梯的人太多后,我选择走楼梯间。边走边思考接下来怎么整张彩霞,刚跨过消防通道的铁门,忽然一条冰冰凉凉的绳子掉在我的脖子上,涌动着,是活的。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蛇,京大第一人民医院怎么会有蛇?挣扎着想把掉进脖子里的蛇逃出来,却听见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夫人别动,是我。”一条黄黑色的菜花蛇竖着脑袋,蛇身缠在我的脖子上。“柳章蛇君?”我都快把他忘了,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