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丛帮我挑选院校,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向季丛求助。“季丛,你可以帮我弄来避孕药吗?秦渊他说要让我生孩子,我害怕。”听见我说的话,季丛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小狐,你身上有秦渊的蛇蛊,你偷偷吃这种药肯定会被秦渊发现,秦渊知道了绝对不轻饶你。”“可是我害怕真的怀上秦渊的孩子,到时候我该怎么办?”季丛眼神怜惜地对我。“抱歉小狐,我没办法帮你。”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我回头,惊觉已经去而复返的秦渊。秦渊站在门口,手里提了东西,他冷笑地看我一眼,然后对季丛道。“还没弄完?”季丛将视线重新放回电脑屏幕,手指操作。“需要一些时间。”秦渊走至我面前,将手里的保温桶往我面前一提。“你的。”我的目光瞥了一眼无动于衷的季丛,抬手接过。秦渊的另一只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朝他一摁,他低头亲在我的额头。“小狐狸,我对你好不好?”我抗拒地僵着脖子,向后缩脑袋,沉默。“嗯?怎么又不说话?”秦渊双手捧起我的脸向上提,俯身朝我亲来。当着季丛的面,我的脑子一蒙,浑身上下腾地热了,又羞又恼!牙齿对准秦渊的唇狠狠一咬,秦渊嘶地松开我,神色阴郁,抬手抹了一下被咬的唇,对我笑了下,没再继续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事。我将保温桶提到茶几,坐下吃饭。半个小时后,季丛对我说填好了。季丛收拾好电脑离开后,秦渊立刻来找我的麻烦了。他就近将我压在沙发上。“刚从我床&上下来就这样见其他男人,怎么想的?”“滚开!”我骂他,却被秦渊的大手捏住脸颊两侧,紧紧地捏开嘴无法闭合。“你说,被你这张小嘴”秦渊凑到我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下流至极的话。变态!秦渊冷笑,故意压着我的舌头。“你说什么?”我的牙齿合不下去,骂人的话话又说不出来,嘴里囫囵地发出呜&咽的声音。秦渊的手指摁上我的牙齿。“只是牙太尖了,会咬人,把牙磨掉怎么样?”秦渊移开手指,转而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挫板,伸入我的口中,放在牙上。一听见这变态要磨掉我的牙,我在秦渊的钳制下拼力挣扎,边挣扎边口齿不清地骂,怕的不行。秦渊用一只手就能扣住我的两只手腕,牢牢摁在小腹上。我弄不过他,气急地眼泪都流下来了,秦渊继续逗玩。“我还没开始呢,你哭什么?”他说着,用冰冷的挫板在我的下牙轻轻搭了两下。“或者你乖乖听话,别咬。”秦渊从我口中移开挫板,松了对我的钳制,手指解开裤腰带。我不说话,将脸瞥向一侧,眼泪越流越多。僵了一会儿,秦渊用手指顺了顺我的头发,继续厚颜无耻地在我耳旁说道。“或者我先替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不要”秦渊在床上使的这些变态恶心的行径令我极度害怕恐惧,瑟缩着求他不要。可我即使再抗拒反抗,又怎么弄地过秦渊。下午秦渊将我带回客房,接下来的数天时间里,那些用在床上的玩具,秦渊悉数用在了我身上。秦渊囚禁霸占我的身体仍不满足,他要将我调教成随时随地可以满足他的奴隶。我实在受不了了,眼前的折磨日子看不到头,我看不见自己的出路在哪里。一想到我的下半辈子要日日夜夜与秦渊绑在一起到卫生间清理身体,看到柜子里,那个被我拆过的剃须刀,它的旁边放着一盒备用刀片。我翻出一片锋利的刀片,再次拿在手里。对准手腕内侧,薄薄的刀片却迟迟不敢落下,捏住刀片的另一只手微微颤抖。秦渊应该快回来了。我心一狠,咬牙割下去。鲜红的血顺着长长的血口流出,沿手指滴下,我有片刻失神,随即吓得颤抖着丢了刀片,惊慌失措地捂了一下伤口,锋利的疼痛令我的情绪彻底崩溃!我立在原地崩溃地大哭出声。门口传来关门的动静,秦渊回来了,随即响起秦渊的声音。“小狐狸,你在做什么?开门。”秦渊一脚踹碎浴室的玻璃门,看见我被鲜血猩红染满的整只左手,脸色立即变得极其难看!“你在做什么?”他大步走过来抓起我的那只手腕,扯过一条干净的干毛巾紧紧捂住止血。秦渊用浴巾裹住我的身体,将我横抱起。我被送去缝针止血,等医生为我缝好伤口,紧接着是秦渊的暴怒。秦渊一脚踹翻一旁摆满医疗器械和药片的小推车。“你敢寻死!别忘了你现在的命是我的!”他一把揪过我,大手紧紧抓住我消瘦的肩膀,与我平视,凶狠地质问道。“我还没玩够你,你就敢找死?”我的情绪本就处于脆弱濒临爆发的边缘。“对我就是要寻死!被你这样恶心变态的怪物玷污我还不如死了!只要我这次寻死不成!那就永远有下次下下次!”秦渊的手指用力,抓得我骨头生疼,我能听见肩膀处的关节在秦渊的力道下,嘎吱作响的声音。忽的,秦渊突然笑了,冷笑。“在你成功之前,我会先把你玩透玩死。”秦渊的眉眼一抬,看向门口,季丛正坐着轮椅被人推入。“听说小狐出了些事,所以我来看看。”“她不需要你来虚情假意的关心。”“秦渊,别这样,小狐的心思单纯,你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将她逼疯。”“哼,能玩就够了。”“你不怕后悔?”秦渊仿佛听到了笑话。“我会后悔?”:()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