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疑惑:可是,这不是在屋子里头吗,也有风沙吗?不过,既然二丫姐不想说,那就不说了吧!她也没必要非要去追问这些东西。于是,她们就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开始了学习时间如流水般过去了。一天周日,姜采一如既往的去了古代,想看看师傅回来了没,师傅过年前说要去看望友人,这都去了多久,都大半年了,人还没回来呢,可惜她人又出不了这条街,要不是前些时候王大夫托镖局给她寄了一封信,这她都想着要不要找个画师画一副画相,贴出去问人了。这信上王大夫说了,他和友人在研究一个什么新的方子,暂时还没有讨论出结果,所以这家店暂时就托徒儿照看些。可是姜采每七天里一般也就能来一整天,其他时间只能抽空过来,大部分还是晚上到小院整理整理草药,做做膏药什么的,这七天才能花一天帮人看看毛病,基本病人有什么急病都去不远处的另外一家医馆了。好在这王大夫开的本就是个药铺,以卖草药为主,帮人看诊为辅,姜采就让原来药铺的伙计平日里看着店,这伙计本就是王大夫花钱买下的小童,这些年也跟着学到不少草药知识,虽说天赋不够,医术稀疏平常,但卖个还是不成问题的。她则时不时的补充一下常规的草药什么的,加上之前也有几个固定的合作商,有些草药不够了就让药铺伙计跑个腿喊人送过来即可。她抽查一下草药质量即可,一般都没什么问题。平日里,她还会将自己熬制的药膏什么的都摆在店铺里进行售卖,这药膏的生意倒是做的不错,进项不少。姜采本想着提高药铺伙计售卖药膏的积极性,比如每每卖出一盒艾草薄荷膏就能多赚几文钱这样,但是,她怕伙计为了赚钱推销给客人不合适的或者不常用的药膏,想想也就作罢了。师傅还是没回来,她倒是又接待了两位女客,给她们开好了药后,正在药铺里和伙计一起整理草药了,这时,她听到外面有一阵特别喧闹的声音,似乎还伴随着一阵打砸桌椅的声音。她担心出什么问题,就出来看看了,就看见外面竟然还有不少老百姓围观,那看来应该不是江湖人士在惹事了,不然这群老百姓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围着观看,以她的眼里,还看见一些围观群众还在指指点点。“哎,你看这刘老头的独子也忒不成器了,居然和人去赌博!”“就是啊!这赌博能是咱们平头老百姓掺和的东西嘛,这不妥妥的坑了刘老头嘛!你看,这赌坊的人都找上门来了!”“是啊,我看刘老头这铺子怕是保不住了,唉,可惜啊,这可是他家唯一的一间铺子啊,我以前听这刘老头说,这铺子年轻的时候在人家大户人家家里做活,意外救了落水的小少爷一命,主家给他放了奴籍,还给了他银子,他才在这儿买了间铺子,娶了媳妇过上好日子的!”“可惜他媳妇肚子不争气,就给老刘生了这么一个独苗,不过,我咋记得以前刘老头他这儿子挺乖的呀,不是之前刘老头还送他上了两年学堂,应该也懂点事了啊!”“啧啧啧,谁知道呢,说不定是被人给设了局也说不定呢!不过,要是刘老头这儿子不贪心,别人就是想骗也骗不着啊!”“说得也是,这刘老头也够惨的,这铺子开了这么多年,现在都被砸了,唉!”那赌坊里派来的大汉把这铺子里的桌椅板凳都砸坏了好几个,见这家人终于也不反抗了,于是放下狠话,让他们三日之内把银子交到赌坊里,否则就拿这间铺子来抵押!说完,几个大汉就从铺子里走了出去,周围围观的老百姓也立刻自动给他们几个大汉让出了一条路目送着他们走远。店铺没了外面的围观群众见这群大汉走远了,又叽叽喳喳的说了起来:“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人家就是冲着这家铺子来的!”“啊,那几个人不是说,只要三天内凑够了银子,交到赌坊里,就没事了吗?”“呵呵,你没想明白吧!这三天刘老头哪来的及卖铺子啊,这时间这么紧迫,那想卖铺子的人肯定要趁火打劫,说不准还不够还赌坊银子的呢!”“啊,你这么一说,我就清楚了,唉,这也太惨了吧!”铺子里的刘老头一家倒是完全没注意门外的围观群众说了些,而且他也没心思和街坊们说话了,他把木板门一合,然后背靠着木板,老泪也忍不住地往下流了出来,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嘴里忍不住说道:“儿啊!你糊涂啊!你怎么能去赌坊呢,咱们都是本本分分的老百姓,你怎么起了熊心豹子胆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