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边去!”
祁管事一脚将吴老三踹开,不屑地啐了一口:“就你也配求老子?”
“不想让老子带你媳妇姑娘走,行啊!你把欠粮给老子补上!欠了我们徐家的粮,就该有这个觉悟!”
祁小管事说着,妻女痛哭呼喊和儿子的喊声交织在一起,一句句带着哭腔的“爹”,“娘”还有“相公”声刺激着出了祁管事和恶奴外在场每一个人。
“狗东西!放开我家儿媳妇!”
瘸腿老人怒喝一声,扔开拐杖,恶奴扑上去撕咬抓人的恶奴。
“死瘸子,就你也敢打你爷爷!”
正悄悄对女人上下其手的恶奴一脚将吴老三的父亲踹开,随后又觉得不过瘾,捡起老人的竹拐杖在老人身上一顿乱抽。
“啊啊啊,我和你们拼了!老子年轻时也是上过战场,杀过魏贼的!你敢动我家的人。。。。。。”
瘸腿老兵顶着拐杖冲了上去,却又被年轻力壮的恶奴打了回来,破旧的衣衫下已经开始渗出血迹。
从晕厥中醒来的老妇人见状,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别打了!都别打了!老天啊!你睁睁眼睛吧!我们家老实本分从不作孽,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啊!”
为什么?
这世上哪有什么为什么?
终于被张亮送到最前方的李凡悄悄叹了口气。
麻绳专挑细处断,恶难专逢苦命人,那因为家底不厚,扛不起风险。
因为有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有人一出生就是骡马。生在罗马的人要出门,那骡马被骑便成了天经地义。
但幸运的是,以他现在的权势,看不惯可以伸手拉一把了。
“都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殴打老人,劫掠妇女,你这是把我大夏律法当作废纸了吗?”
李凡大声呵斥着,瞬间吸引了围观百姓的注意。
祁小管事更是瞬间黑了脸。
“哪个混账东。。。。。。”
祁小管事说着,转身正要大骂。可在看到李凡的衣着护卫后愣了一下,马上改了口。
这是一个有身份的老爷,虽然未必比得过徐家,但他只是一个管事,还是不要得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