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郭县令指着仵作和捕快,祖宗十八代被骂的快从棺材板里蹦出来了。实在不怪县令老爷神情激愤,这事儿换谁遇上,心绪也都大差不差的。白弋之前就允诺了他,只要老实本分,今年年底明年年初就能举家上京,当个京官。搭上这层关系并不容易,眼下可好,临了临了出了事,别说白弋,就算是皇帝亲自微服私访,选拔官员,瞅着雨郭这令人头秃的命案好运都得打道回府吧,若再糟糕一点,脑袋上挂着的这顶乌纱帽还会被当作离开前的赠礼给送出去。“查,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死之前在哪出现过或者在做什么都给本官查个水落石出!该死的,别让本官逮到行凶之人,逮到了绝对没他好果子吃!”这种到嘴的鸭子被人从嘴里拔出来扔了的感觉,只有体会过的人才知道,绝望,太绝望了……从丰海开溜的萧思棋重重打了个喷嚏,头一扬,喷嚏的后劲儿把他崩的头晕眼花。清辞默默抽出一方手帕递给自家鼻涕眼泪一把抓的主子,然后闭上眼睛,全当没看见萧思棋的丑样。为了饭碗不砸到地上,清辞端得忒辛苦。……柔画从昏厥中醒来,睁开眼,眼前雾蒙蒙的,虽然看不清,但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看着她,一动不动。比起这个,脖子后传来的钝痛让她的思维跟着清明了不少,脑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忆之前发生了的事情,待到来龙去脉清晰明了,眼前蒙着的‘雾’才渐渐散去。而原先不知缘由的视线,现在直勾勾的盯着没有任何防备心的她看,那来源,竟是一双被交叠堆放在一起的尸体的眼睛。……柔画不是良家子,身份是不久前才和人‘私奔’,逃出紫绸巷,至今下落不明的老花魁。都说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柔画:()将本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