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打了寒颤,身上的衣物从那件仅能蔽体的风衣,变成了一件兔女郎服,可怜这件衣服上围的尺寸实在太大,酥胸不足以填充整个空间,从程潇自己的视角看下去,甚至能看到被玩弄得发红的红果,在寒风里微微颤抖。
春日的夜晚,着实有些凉了。
下半身多了一条黑丝,将程潇本就修长笔直的双腿修的越发诱人,黑丝不愧是最受欢迎的情趣用品,要是又有男人过来,一定会撕开丝袜狠狠侵占自己吧,程潇被脑海里的想法吓了一跳,“呸呸呸,晦气。”程潇咬了咬牙,一定会有人在这群变态来之前救下自己的。
可脑海里的想象画面却挥之不去,兔女郎服又紧紧拉着下体,勒的程潇难受,想要挪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可双腿跪了不知多长时间,早就抽筋发麻,只能靠上半身的小范围扭动,程潇靠着墙,双手拉紧锁链,用力的撑了起来,试图以此活动双腿,恢复行动力。
k先生看着监控里那种急得发红的小脸,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朝媚儿挥了挥手。
“既然她那么努力,那你就去帮帮她吧,媚儿。”
看着监控里的女人廉不知耻的扭动着腰肢,媚儿眯了眯眼,顺从的拿起提包,拉开房门。
“哈~终于……”程潇感到汗水顺着脖颈从锁骨流进了乳缝,房间的侧边有张镜子,只要程潇斜斜眼就能看到急得面红耳赤的自己,自己平日里不明白自己脸红的照片为什么一直被粉丝奉为神图,如今当真是理解了,镜中少女眉眼含春,从脖颈到耳尖都泛着诱人的绯红,像是春日花间的仙子,连身体都泛着蜜糖都气息,引诱着人来采摘。
没等程潇想入非非,门便被媚儿一脚踹开,似乎是嫌弃程潇此刻的模样,媚儿眉峰紧皱,自顾自的进入房间,拉开提包看也没看她一眼。
“你……”嘴里猛的塞上一个异物,将朱唇整张撑开,程潇没能说出口的话被尽数堵了回去。
“闭嘴,别动。”胸前的布料被往下扯了扯,程潇眼睁睁的看着媚儿将几颗珊瑚色的跳蛋拿了出来,还挑衅似的在她眼前晃了晃,“这可是k先生特意挑的,你应援色的跳蛋,好好享受哦~”
程潇无法说法,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媚儿扯开一卷胶带,将两颗跳蛋粘在了程潇两颗早已立起的红豆上,又惊又羞的程潇试图踢开媚儿,却被对方死死压住双腿,动弹不得。
兔女郎服里面没有内裤,媚儿轻松的将跳蛋塞了进去,看着程潇汗湿的乳沟,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程潇,轻蔑的眼神像是一把小皮鞭,抽打在程潇身上,痛中带痒,耻辱感伴随着羞耻感,冲上大脑。
媚儿临走前扯掉了程潇嘴里的口塞,留下一句,“好好享受吧。”门便再次关上了。
“你他妈!有本事你……啊啊~不行~”脏话脱口而出,半路却变了调,跳蛋不知何时运作了起来,狠狠摩擦着两颗红豆,又由于胶带的束缚而无法逃脱,每一次跳动还连带着周围皮肤被小范围扯起,私处的那颗更不得了,压在阴蒂上不住跳动,不住的在程潇的敏点上震动,程潇的身体不自觉的前倾,双手却又被铁链向后扯住,程潇难以自持的扭动着蜂腰,想要阻止跳蛋的入侵,可无线式的跳蛋本就难以控制,小穴又早已分泌出大量蜜液,跳蛋轻而易举的顺着滑进了小穴口。
“咿呀~不行啊啊啊~”程潇的身体不停的随着跳蛋抖动,跳蛋扩开了小穴口却始终触及不到深处,折磨的程潇不住娇啼,却到不了高点。
程潇对面的墙上放下了一块投影布,房间没有开灯,太阳早在不知不觉间下了山,投影亮起的瞬间,即便双眸被生理性泪水浸湿,可程潇任然能看清屏幕上的字。
“按~我说的~哈啊,嗯啊~做……就满足你~”程潇不自觉的朗读屏幕上的字,像是溺死的人抓住岸边的枯枝,明知随时可能断裂,对她而言却是救命的稻草。
“你的名字?”
伴随着打字机音效,投影布上跳出这句话。
“程潇~我的名字是……哈……程潇”
“很好,你的身份是?”
打字机音效无情的在房间中回荡,如果有人在房间中,一定会惊叹这是何等荒谬的一幕,著名娱乐公司的新星程潇瘫在地上,像一只陷入发情期的黑兔,浑身打着颤,娇弱的面庞便是与希腊神话中的阿佛洛狄忒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可面庞下的身躯,便是和神话中一样诱惑的画面,汗水和淫水相互交织,为肌肤镀上一层光泽,如出水芙蓉,渲染着鲜艳的粉,k先生像是一只准备好饱餐一顿的狮子,脸上浮现出胜券在握的笑,有什么比摧残完美事物更令人兴奋的呢?
至少k先生,相当受用。
“我……我是…一个明星”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投影布变为了红色,在漆黑的房间是如此醒目,仿佛在提醒程潇,你错了,错的如此离谱。
“警告,回答错误,回答错误,开始惩罚,开始惩罚!跳蛋等级上升两档!”
“不……哈啊~不~”
跳蛋向小穴的深处探索,震感刺激着肉壁,本来停滞不前的快感瞬间到达了新的高度,程潇挺直了上身,连带着可爱的胸部都从兔女郎服中露了出来,珊瑚色的跳蛋颤动着,摩擦着粉红色的乳晕,在R型药剂的作用下,程潇感到乳头异常的肿胀,点点奶水从小口溢出,那雪白的乳汁染红了k先生的眼眸,程潇的娇喘充斥着耳机,k先生的裤子支起了小帐篷,在程潇高潮虚脱的瞬间,动了动手指,关上了遥控器。
投影布上再次浮现画面,不同于之前的字幕,这次是各种女人被虐待调教的视频,其中不乏混合着叫骂声的呻吟,赤裸的肌肤和摇晃的画面,无一不提醒着程潇,她们经历了什么,而画面里的房间又是那样眼熟,房间里的女性被迫交合时流下的泪水,每一双眼睛都诉说着主人的痛苦亦或是绝望,直到眼底的不堪和耻辱彻底被情欲代替,沦为身前男人的俘虏。
“k先生,我的主人……”
投影布中的女主角最后无一例外说出了这句话,犹如陷入沼泽的羔羊,如何挣扎都无法逃出死亡的泥浆,仍由泥浆涌入口鼻,堵塞气管,在阴霾落下时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
k先生看着监控里颤抖的程潇,看着她发白的面容,身下顶起的帐篷尖已然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