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曲采女突然跪地:“皇上,臣妾要告发宋贤妃,啊不,是要告发宋宝林,涉嫌毒害二皇子,罪不容恕。”所谓痛打落水狗,这一天,自己已经等了很久了。如今,她已成丧家之犬,是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了。众人刚歇下看戏的心思,就这般生生地又勾引起来了兴致。今天这曲戏,有点长啊!“皇上,二皇子中毒的前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宋宝林身边的李公公等人,拖拽着被蒙了嘴绑得手的樊嬷嬷往冷宫方向去了,可是,我明明白天才亲眼见到樊嬷嬷带着二公主从锦和宫回去了。等到第二天,就冒出来个假的樊嬷嬷,借二公主的手给二皇子下毒。再后来,侍卫们又在靠近冷宫的一处枯井里发现了樊嬷嬷的尸身,臣妾当时心里便有个大胆的猜测,只怕樊嬷嬷便是在锦和宫里被掉了包。而毒害二皇子的幕后真凶就是宋宝林。”樊嬷嬷被掉包的事情,其实是贞妃查出来的。当时,二皇子中毒一案苗头指向宋贤妃,可皇上按下不表,贞妃也只能暂时隐忍。贞妃在等,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她要让此事成为一把利剑,关键时刻能一剑致命。而自己,就是她选中的——关键时期的执剑之人。因为此事若是单独拎出来,太后一定会想法从轻发落。只有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当着众皇宗亲,皇亲国戚的面,众目睽睽之下,太后才不好偏私。曲采女娓娓讲述着,郝天旭顿时气上心头,转身对喝道:“你这个毒妇。”说完一脚踹在她的胸口。锦和宫的刘公公刚刚已经被皇上宣判了死刑,这会儿也不再狡辩和遮掩,痛痛快快地招认了。樊嬷嬷确实是在锦和宫被掉的包,假的樊嬷嬷带着二公主回了采薇宫,而真的樊嬷嬷却被掐死扔进了枯井。至于那络实毒和暗隐阁的杀手,自然也是宋雅兰的的手笔。凌嫔气愤难当,怆然泪下地咬着牙道,“你这个贱妇,差点害了二公主,让我蒙受不白之冤,你不得好死。”说完就要冲上去打宋雅兰。被站在她旁边的姜玉欣一把拉住,“凌嫔,有皇上在,自会为咱们作主,你冷静些。”凌妃满腹的委屈化作热泪,倾泄而下。洪木水又补充道:“皇上,属下奉命抽查二皇子中毒一事,有人曾亲眼见到杨家大公子去了那涉案的杀手组织暗隐阁。而这杨家正是永安候夫人的娘家。”在场的永安候夫妇吓得连忙跌倒在地,永安候更是双脚打颤,“皇上,饶命啊。我可您的亲舅舅啊,求您看在太后的面上,饶命啊!”永安候夫人嘴里打着啰嗦,“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郝天旭冷笑:“你们两个倒是比宋雅兰识时务得多,知道狡辩还不如求饶管用。”他站起来一步步走过去,唇角浮现在出一丝冷笑,眼神犀利:“你是朕的舅舅没错,但你可知,二皇子,他是朕的儿子啊。”“皇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您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放我一马,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永安候夫妇俩个一边求饶一边磕头。皇帝拂袖,斜眼看着宋雅兰,脸上那浓厚的厌恶感深深地刺痛了宋雅兰的眼睛。他是她自小就爱慕的人啊!可是,即便自己做了他的妃嫔,也从未真正走进他的心里。他对自己,从来都是宠而不爱。甚至,他连宠都宠得那样随意、流于表面、漫不经心,他从未对自己用过心,只会拿些现成的金银珠宝来打发自己。可即便如此,自己还是爱慕他啊!她莫名的笑了,笑得眼泪直流,“皇上,是我,是我做的,哈哈哈。”:()媚君心:宫斗到最后,反派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