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司马阳同意,梁骋远直接走出了中军大帐。
四名偏将也站了起来。
“镇国王,将士们正在饮酒,恐饮多误事,末将们前去约束了。”
四名偏将离去,司马阳嘴角勾起些许神秘的笑容。
扭头对薄荷道:“静谧夜晚微风过,薄荷清香轻轻舞,跳的好,跳的妙,跳的真是赏心悦目,不赏天地不容。”
司马阳摸了摸兜,从里面拿出张百两的银票来,继续道:“赏,纹银一百两。”
“谢谢镇国王殿下。”薄荷屈尊,笑若夏花。
司马阳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白润申看在眼里,他眼珠子微转,急忙道:“薄荷,镇国王赏你纹银百两,你还不去镇国王身边,给镇国王倒酒,陪镇国王喝两杯。”
“薄荷求之不得。”薄荷笑道,迈着小碎步,拖着长长的绿萝裙,来到司马阳身边。
淡淡的香气传到司马阳的鼻子里,让他感到非常的惬意。
“好香啊,不知道薄荷姑娘用的什么?”司马阳笑问。
薄荷伸出香葱般的玉指,为司马阳斟了杯酒,口中说道:“是从荷花中提取的香露,洗衣服的时候洒了些,故有此香。”
薄荷为司马阳端起了酒杯,星子般的眼睛直视着司马阳。
“镇国王,请。”
司马阳接过酒,大手擦着薄荷的手背而过。
薄荷脸色微红。
心中却暗自得意。
昏王要被我拿下了。
“薄荷,陪殿下喝一杯。”
“好,”两人喝了杯酒,随后,又对饮了两三杯。
司马阳大笑起来。
“哈哈,真没想到薄姑娘不但舞跳的好,酒量也大。”
薄荷举杯:“愿与镇国王再共饮三杯。”
“这是挑战本王吗,本王奉陪到底。”
两人又喝了几杯,司马阳突然将手搭在薄荷的香肩上,揽了过来。
“殿下,你,”
心中暗骂了句,司马阳下手真快,真是个浪荡王爷。
司马阳的嘴巴又凑近薄荷。
“本王对薄姑娘一见倾心,不知薄姑娘今宵愿与我同床共枕否?”
薄荷……
脸上发烫,红若牡丹。
这昏王,简直太直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