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信心的他现在正在为首次定级舞台选曲而发愁,门口刚响,他抱着笔记本蹙眉盯着门口。
看到回来的身影,他便迫不及待问道。
“池哥,有一首歌版权有点贵,但是吧,这首歌真的很燃。”
叶雾池冷面转身关门。
刚回家啊,门还没关啊,鞋都没脱呢,白祁的算盘珠直接崩他脸上了。
“想要?”叶雾池也不惯着。
到底谁是金主?想要东西,张张嘴就行?
白祁一听,丢下笔记本捧着叶雾池随手脱下的外套。
然后靠在叶雾池这具茶韵香气的胸膛上,露出白煦的脖子。
“你要咬吗?”白祁瓮瓮说道。
叶雾池垂下浓睫似林的眼睑,只是盯了一秒,便移开了视线。
“洗澡。”
从白祁身边径直离开,不带感情,冷漠地像机器。
白祁努嘴:“这首歌真的很好听,入股不亏哦。”
今天晚上,白祁为了这首歌的版权,在叶雾池身上拱了半天,也没见叶雾池有任何反应。
最终,白祁把人蹭烦了。
叶雾池咬牙说:“不睡是吧。”
白祁很直接:“我想要这首歌版权,你到底咬不咬。”
叶雾池服了。这到底是谁在包养谁?这就和拿碗等在铁锅旁边差不多了,再不赏一口,还显得自己小气。
“那就……别睡了。”一阵气泡般酥绵磁性的声音响起。
接着,房间里又是白祁支离破碎的声音。
白祁还以为叶雾池是不来电,没想到是忍的辛苦。
金主本想着吃几天斋,没想到小崽子当他只会吃素。
一晚上,翻来覆去,吱吱呀呀,没停过。
第二日,白祁瘫在床上,四肢根本无力。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有一道有颜色的光皙照在白祁的背上。
青紫一片,暧昧的痕迹,怕是没两三天消不掉。
“你就顶着这一身痕迹,去拍公式照。”叶雾池靠在玻璃前,有些嘲讽。
“你那为数不多的几个粉丝,在看到这些痕迹后,怕是得立即脱粉吧。”
毒舌,牙尖嘴利,丝毫不像个矜贵的总裁。
白祁将脸埋在床上,不死心:“池哥,我想要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