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话音落后,御史台的钱大人也跟着站了出去。“还请皇上明示,到底是什么道理,非要您带着一个奶娃娃上朝?”之后,大半个朝廷的官员也都跟着站了出去。“还请皇上明示。”安熹帝早就想到了朝臣们会极力反对,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开口问道:“你们可知望州的旱灾是如何解决的?”周大人道:“听说是国师送了求雨符过去,向上天求来了大雨,这才解决了望州旱灾,解救了万千百姓。”闻言,满朝文武纷纷点头。“安国有国师,实乃安国之幸,百姓之福呀。”“国师可真是有大功德之人呀。”“只可惜,国师一向喜爱清修,不爱上朝,想要见上他一面都难呀。”“是呀,若是国师能日日上朝就好了,这样也可帮安国百姓解决更多难题。”安熹帝见朝臣们纷纷称赞起国师,唇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继续问道:“那你们可知,国师的求雨符是哪里来的?”周大人上前道:“自然是国师大人亲自画的呀。”“谁不知道国师大人最擅长的便是画符。”“是呀,肯定是国师大人自己画的呀。”“啊对对对,是国师大人自己画的。”安熹帝见众人都将功劳记在了国师头上,很替奶团子不平,他清了下嗓子,高声道:“不,那些求雨符并不是国师画的,而是”见众臣逐渐安静了下去,安熹帝才继续道:“乐安郡主画的。”对于这个说法,沈良谦一点都不意外,因为自家小妹的不凡,他是很清楚的。画个求雨符而已,对他家小妹来说,当真不算什么。倒是其他那些大臣,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大笑了起来。“皇上莫不是在和我等开玩笑?”“乐安郡主还只是个六个多月大的奶娃娃,怕是连笔如何握都不知道吧?”“皇上莫不是要将国师的功劳记在乐安郡主头上?”“这对国师也太不公平了吧?”“是呀,皇上就算是再怎么宠爱乐安郡主,也不该如此忽悠我们这帮臣子呀?”听到众人的质疑声,安熹帝瞬间黑了脸,勃然大怒道:“放肆!”“孟大人,你是在质疑朕说谎了?”最后一个说话的孟大人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吓得腿都软了,连忙跪下磕头:“是臣失言,还请皇上恕罪。”天子威严最是不可侵犯。其他那些大臣也都注意到自己失言了,皆是惶恐不已,额头冒汗。他们或低头抹汗,或紧闭双唇,无人再敢说一个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成了天子怒火的宣泄口。朝堂之上,气氛陡然变得凝重,只有小奶娃睡觉时的呼噜声,在金銮殿里不断回荡。安熹帝听着那越来越响的呼噜声,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小奶团子最爱面子,若是知道她在金銮殿上打了呼噜,丢了人,会不会找他秋后算账?看来还是要赶快说说话,打破这紧张的氛围才好。“尔等身为朝中重臣,只因心中的那点怀疑,就质疑天子,置天子威信于不顾,你们是想反了吗?”说这些话时,安熹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不禁颤抖。“微臣惶恐,还请陛下息怒。”众大臣纷纷跪在地上,低头匍匐,不敢再发一言。因为他们知道,此时任何辩解都只会火上浇油,唯有保持沉默,静待天子息怒,方为上策。安熹帝见他们都被自己的天威震慑,便也稍稍消了一些火气,但仍旧沉着脸问道:“可还有人对朕的话存疑?”就当安熹帝以为,没有人再敢说话时,周大人却又直起了身子。“皇上,微臣并不是质疑陛下说谎。”“而是六个多月的奶娃娃画符,实在太匪夷所思,还请陛下给出让微臣信服的解释。”安熹帝锐利的眼眸扫过周大人。他并不是一个暴君,也不:()偷听我心声后,全家都想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