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罔择急得撑起身体,几乎是压在楚云歌身上:“我没有,殿下……”
“那你擦什么?”楚云歌反问:“你刚才没擦吗?”
擦边男,自己天天擦,还好意思洁癖。
“以后别搞这些小动作,我绝不勉强你。”
楚云歌让他下去,谢罔择却没动,反而更靠近了些。
但到中途,他动作被迫停止。
睁开眼,谢罔择就看到楚云歌抵住他下巴看着他。
“今天才和裴忌亲了,你不是看到了,怎么还忍着洁癖来亲?”
“虽然本公主是愿意给你解毒的,你也是想解毒的,但是让你侍奉让你亲,不是为难你我?我可不想解着解着,你忽然就洁癖发作了。”
楚云歌摇头,微微用力推开他的下巴,也将他推开。
“所以,晚安了,我的驸马,别太勉强自己。”
谢罔择倒在一旁,呼吸凌乱:“……殿下,你故意的。”
他声音带着压抑。
楚云歌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等你哪天不洁癖了再说吧。”
夜深了,楚云歌很快入睡了。
只是梦里,耳边一直听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
热气扑在颈边,久久未停。
等楚云歌第二天醒来,床边早没了人。
次日,当裴忌听闻昨夜谢罔择留宿寝殿,而且寝殿内居然要了一次水后,一收剑就往寝殿去。
“殿下,你和谢罔择昨夜是怎么回事?你们圆房了?”
他就知道谢罔择这人居心不良。
楚云歌本来靠着榻把玩着唐檀的铁扇,正玩味看着唐檀,听到这里,正触碰铁扇的手抖了一下,手指被划破。
“嘶。”
“殿下。”
裴忌担心着立刻上前:“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说着就要含到嘴里,可手指到了唇边,他正好抬头看了一眼楚云歌。
这一看,裴忌忽然顿住。
抓住楚云歌的手不自觉用力。
楚云歌开口:“怎么?”
裴忌却忽然后退,给她吹了一下。
“药箱,没看到殿下受伤了吗?”
唐檀捡起扇子请罪,又沉默去拿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