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不能随便乱碰乱摸,也只有家人或者妻子丈夫能随意动抹额。
女子戴抹额的没有男子那么多,但是抹额慢慢的就有了另外一层含义。
不知道对方心意的,不拘男女,都可以送抹额看看,算是变相试探。
对方如果接受了,就代表心意相通。
只是现在,这些习俗很多人都忘了。
唐檀也道:“燕国都灭了,也不算诓骗公主。”
——
回到寝殿,看到谢罔择居然还在,楚云歌意外。
“你怎么没先回去休息,这两日都辛苦了。”
“我有些不放心。”
楚云歌坐到谢罔择面前,有些无力的趴在桌上。
“放心吧,这镇国公主之位,我拿得稳呢,我们的合作完全没问题。”
谢罔择的目光,却落在了因为她趴下而露出来的脖颈上。
那里有牙印。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卿尘味道,但一直只希望是他们一直被关在一起,所以会留下味道,没想到是……
明明是炎炎夏日,他却彻骨寒凉。
燕峰那耽搁了,他可以找理由理解,毕竟燕峰重伤。
可卿尘……
卿尘一个大师,她都收了。
她就不收他,就不要他,不喜欢他。
无望无力蔓延,他几乎被挫败淹没,再一次意识到,不管他多努力改变,在她这里,也只让他绝望。
“我一直在等殿下,其实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楚云歌惊讶直起身体:“嗯?”
谢罔择声线平稳:“我从前看话本里都是主角出事或者意外,甚至死亡才坦白自己的心意,只觉得他们可笑,可到头来我也没逃过。”
“你这一次出事,我知道自己的死心计划,只当合作者的计划又泡汤了。”
他甚至比那些主角可笑,他能及时的认清自己的感情,却可笑的以为能控制自己感情。
结果一次次沦陷,一次次改变主意。
这一份感情,让他成了患得患失出尔反尔的存在。
到最后,他也没逃开。
“楚云歌,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自己自导自演了很多场戏,可笑的死心了几次,要和你划开界限,可最后还是被打败了。”
“我曾鄙夷那些只知道感情的人,我觉得他们可笑至极,可最后我也沦为他们的一员。”
嘲笑恋爱脑的人,最后自己也成了恋爱脑。
更可笑的是,是冷静的清楚的看着自己成了恋爱脑,却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