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老夫老妻了,莫名其妙对着她这么……浪里个浪。
楚云歌无语了,早知道他夜里这样,她明天再来。
“你属狗的吗?见面就咬,还出尔反尔,之前不是和本公主划开界限了?”
不带这么出尔反尔,不打一声招呼变了态度的。
“难道就因为我深夜上门?不至于吧?深夜上门不能有事?”
谢罔择看着不太像那些普通且自信的男子一样,随便和他说句话就以为对他有意思,夜里来找他就以为要和他酱酱酿酿的,他怎么回事?
谢罔择被这一威胁,又被她这么怀疑又嫌弃的看着,终于退开,却紧蹙眉头,好似不解又委屈,还有些不敢置信。
他们明明都已经……她为何不承认?
“你什么表情?我哪句话说得不对?”
楚云歌没忍住擦了一下嘴巴:“莫名其妙被亲的是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委屈什么?”
谢罔择后退了两步,看到桌上并无他们之前欢好的痕迹,桌上笔墨也整整齐齐,甚至他收好的稿纸也不在记忆中的位置。
只是地上掉落了一张才写好的稿纸。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极致缠绵只是他的梦。
他方才是在做梦。
偏偏楚云歌正巧就出现在面前,还拿起他胡乱画的纸张,一瞬间和梦境重合了。
他一时没分清梦境现实,就直接去……
谢罔择脸青白交加,梦里的一切太真实太甜蜜,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她不喜欢他。
更不可能如梦中那般和他缠绵。
谢罔择眼底的情意情欲如潮水般褪去,他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做了什么梦,最后只说了一声‘抱歉,我有些不清醒’。
他深呼吸,装作不经意间走回座位,将写好的草稿收好。
“不知殿下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楚云歌看谢罔择好似恢复正常,狐疑看了他几眼。
刚才他表现得可不像不清醒。
不过她也没多问,转而问他陈国神药的事。
谢罔择当初对这件事很警惕,虽然人没在陈国,却让人调查过。
“虽然详细调查了,但并调查清楚,那神医就暴毙而亡了,好似被人灭了口。”
“那假神医死了,线索也断了,好像他的出现只是意外,也没找到会让人上瘾的东西。”
“药的成分也分析过,本身没问题,也没成瘾的可能,药的配方很不错,有止疼效果,且能治疗不少问题。”
“但并没包治百病的效果,也没有让人上瘾,到最后也没查清具体原因。”
谢罔择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楚云歌:
“殿下深夜前来,是怀疑鹿闻笙献上的妙手回春丹和五年前的神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