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舟怔怔望着她,眼眶有些红了。“我真的不会。”殷从隽解他的衣带:“不会喂酒,我们来玩点别的有意思的。”他听懂了,抿着唇,身体完全僵硬,拽着腰带不肯放。顾宸舟推她她也不放,背上忽的就冒起了冷汗。见他挣扎的厉害,殷从隽将桌上的酒顺手捞过来,捏着他的脸,逼迫他张开嘴,直接硬生生往里灌。酒水顺着脸往下淌,鼻腔里也进来不少,他身体剧颤,骤然绷紧,发出一声叫声,脸上发丝湿乱,狼狈至极。他抿紧唇,酒水都淌在了外面。他快要受不了了,眼神里全都是恐惧。这处角落被树干遮掩,他被对方的动作弄的很疼,没有一点尊严,越是挣扎越是受到对方毫不留情的压制。腰带完全散开,整个人被抵在那里动弹不得。疼痛与恐惧让他的眼泪无意识掉了出来。没有声音,却让人心脏揪紧。殷从隽有些发怔,就这恍神的一瞬间,顾宸舟用尽全力撞开了她。他脚步发软,没走两步就跌了下去,然后他开始爬,不顾一切地往远离她的方向爬去。狼狈地滚到了众人的视线里。殷从隽站起身,看见刚才一部分看中他的那些修士听见动静聚拢了过来。她轻蔑一笑,朝这些修士道:“大家请便。”“既然如此,便公平一点。按排行,我们一人一个时辰,如何?”“那我岂不是要等到天亮!”“凡人怕是经受不住,注意给他多渡点灵力,不然弄坏了!”顾宸舟扒着地上的草,亲耳听见她们三言两语就把规则敲定了。没有人会救他。因为他没有任何价值。不对。他唯一的价值就是拿来被她们玩。他看见不远处几位谈笑风生的修士,她们周围没有男子,为首的那个业灵运。在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亲眼看过比武大会,能够认出她。他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所有人都没料到他会重新站起来,无人在意他的反抗,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迈着一深一浅的虚浮脚步,直直往一人身上扑。脸色都变了。利剑出鞘,横在顾宸舟的脖颈上。剑尖缓慢移动,微微挑起他的下巴。他45°抬头仰视,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茫然又无措,吓的脸色煞白,一动也不敢动。在比武大会上,他亲眼见过这把剑揍人的样子,怕的要命。“干什么?”业灵运语气很冷淡。围过来的修士们将她们周围的光亮都挡住了,业灵运目光沉郁,握剑的手更加用力。不知道她们拳头硬不硬,反正她的剑是硬了。“业宗主,实在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看中的一个小奴,我我们这就带走!”呵斥道:“还不安分!”顾宸舟怕极了,挣开她们的手往后缩。那些修士见他不听话,直接扭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按跪在地上。顾宸舟忍着疼痛,指尖拼命揪住地上的草根,不愿被她们拖走:“救救救我,姐姐,求你救救我!”“我虽然出身差,但是我什么都可以干,姐姐你缺奴仆吗,我会端茶倒水,会洗衣会做饭,我也会算账会管理事务,我不想被她们带走!”他脸上“啪”的一声挨了一巴掌,打的他头晕目眩,嘴角出血,浑身都在抖。修士按着他,“不好意思啊业宗主,他太吵了,我这就把他带走。”“其他的我也可以学!我不要钱,只要有口饭就行,我免费给你打工,求求你了——”声音嘶哑,已经有了破碎之意。“慢着。”顾宸舟心中一震,仰起脸看向她。他眼神期盼地望着对方。“我不缺奴仆,不缺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的,也不缺管家。”业灵运俯视他,轻轻道。她什么都不缺。也是,业灵运这样的出身,能缺什么?顾宸舟呆呆看着她。他已然绝望,撑着的那股劲儿一松,连挣扎都不挣扎了。他垂下头,目光涣散而空洞,修士们朝业灵运道了谢,当即就要拽着他就要起来。她悠悠开口,“我还没说完。”“我不缺那些,但我缺一个侍君。”所有人都惊愕地吸了口气。业灵运从来都不沾惹男色,经常与器乐宗的姬夙风混在一起,曾经有人谣传她与姬夙风相恋,后来被业灵运和姬夙风联合上门打了一顿。再后来,姬夙风就变得十分风流,致力于把自己岌岌可危的名声挽救回来。业灵运也变得冷酷无情,似乎受到情伤,成为了大家心目中最深情最不可能和男人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中一个凡人奴隶。顾宸舟掐着手心,整个人恍恍惚惚。年幼时害怕的一切如同潮水一般向他再次席卷而来。前世顾宸舟因为心脏病,身体较差,但他出生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在家人精心爱护下,他安安全全长大了。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他不能看任何刺激到他心情的东西,因而周围人给他营造的环境都是平和而安静的。他:()男穿女尊,炉鼎被迫成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