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夷冷冷地道:“你想有所成就,必须有所担当,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滚,你任选一条!”
谢传风脸色阴晴不定半晌,终于咬了咬牙,用力点点头道:“小人这就去办!”
谢传风匆匆退了出去,徐伯夷看了眼李云聪。
李云聪一直坐在下首,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对徐伯夷交待谢传风的事情毫不关心。
徐伯夷微笑道:“云聪,你追随本官,可曾后悔么?”
李云聪的脸腾地一下胀红了,他放下茶杯,激动地站起身来:“不后悔!大人您把卑职救出火坑,可那叶小天又把卑职打回原形!卑职要跟着大人,亲眼看着那叶小天身败名裂!”
叶小天以举人身份被点为典史来到葫县的时候,李云聪已经被先行一步的徐伯夷下放到仓房。
叶小天回来后把他当“艾典史”时的旧部几乎全部官复原职了,唯独没有理会李云聪。
李云聪后来见徐伯夷大权独掌,果断投到徐伯夷门下,这才有了出头之日。
谁料,才只风光了几天,就被强势回归的叶小天借题发挥,又以花知县的名义贬回仓房了。
如今他是被徐伯夷借调过来的,要说他恨极了叶小天,确是肺腑之言才对。
徐伯夷哈哈一笑,上前轻轻拍了拍李云聪的肩膀,说道:“前次你与本官讲过,为加强户籍管理,可以引导本县民众移风易俗,按汉人习惯改姓换名。本官仔细思量,觉得可行。明日你把本县各乡镇村寨的里长保正都找来,本官要探探他们的口风,以做最终决定。”
李云聪道:“卑职明白了,这就去办。”
徐伯夷点点头,目送李云聪离去。片刻之后,屏风后面闪出一个人来,看起来三十许人,是个成熟美艳的妇人,正是风韵犹存的戚七夫人。
“县丞大人,貌似你这一遭吃了叶小天的亏呢?”戚七夫人似笑非笑的,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撩人的媚意瞟着徐伯夷。
徐伯夷“嘿嘿”一笑,伸手一拉,把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她的肥臀上轻轻拍了两记,道:“你不用激将,本官和你一样恨极了叶小天。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他踩死在脚下。”
戚七夫人软绵绵的身子软倒在徐伯夷怀里,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儿技巧地厮磨他的胯间,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柔声道:“那叶小天害得我家破人亡,奴家当然希望他死。可这叶小天并不好对付,要不然奴家的丈夫和孟县丞也不会被他坑了。大人您现在是奴家的终身依靠,可得慎而重之,小心行事呀。”
戚七夫人这番话情意绵绵,饱含关切,听得徐伯夷心中一暖。
那下体被她技巧地厮磨着,登时性致勃勃。
他被叶小天用强势手段赶离驿路,虽自觉仍有杀手锏制他,可心中难免懊恼,这时那一团邪火被戚七夫人的屁股一磨,全都转化成了欲火。
他揽紧戚七夫人柔腴的胴体,大手伸进她的上衣,在她鼓腾腾的酥胸上狠狠掏了一把,喘息地道:“去,把樱舞、红萝她们几个叫来,好好服侍服侍老爷!”
徐伯夷说的这几个人都是齐木的侍妾。
徐伯夷和戚七夫人勾搭成奸后,连带着把齐木的这几个妾室也都接纳了,时常把她们叫到一起白昼宣淫,荒淫放浪之态难以言表。
这戚七夫人原本是齐木的正妻,自然不愿自降身份,与几个侍妾同时服侍一个男人。
但今非昔比,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巴结徐伯夷,如何把持偌大的家产?
如何驾驭齐木昔日那班桀骜的属下?
因此不敢露出违拗之意。
戚七夫人只是把她那圆润的臀部在徐伯夷胯间狠狠磨了一下,故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便向后宅里走去。
等徐伯夷淫心勃勃地来到后宅,推开卧房门的时候,屋里的春光几乎晃瞎了他的双眼。
宽大的床榻上已经有六七个环肥燕瘦的女子在莺莺燕燕地搔首弄姿,或身着小衣,或仅穿亵裤,甚或一丝不挂……
徐伯夷满意地一笑,关上房门走到榻前,马上就有两个妖媚的小妾过来给他宽衣解带,将他扶到了榻上。
随即就有几个女子爬过来围在他的胯间,争抢着将徐伯夷那条半软不硬的阳物含入口中舔吮起来。
徐伯夷撅起屁股,对床脚一个畏缩不前的小妾吩咐道:“过来,给我舔屁股。”
那小妾不敢不从,凑到他的屁股后面,强忍着恶心伸出舌头舔着徐伯夷的屁股眼儿。
她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徐伯夷就曾把一个敢违拗他的小妾卖入了青楼,起到了杀鸡儆猴的效果。
徐伯夷惬意地仰躺榻上,几个小妾轮流上去蹲在他的胯间,将他的阳物纳入屄中吞吐。
戚七夫人穿着轻衫偎依在他身边,时不时地亲他一口,为他助兴。
徐伯夷对男女之事并不热衷,对齐木这几个小妾也从心底瞧不起。